喬正楓在鍵盤上敲了一陣,調出來一張表,皺眉:“這家公司並沒有參與聖女巷修複工作的競標,也就是沒有競爭的矛盾,倒是那個小科長我還真不知道在賄 賂那些人的時候有沒有賄到過他,或者是漏掉了他然後報複我?還有蘇啟這麼做真的隻是為了跟我搶許願?”
燁磊翹著二啷腿晃,“不過聖女巷那事做得太隱弊,那裏也沒攝像頭,你都查不出,我這也沒辦法,這樣看起來也八九不離十了,至少這幾個裏麵占百分之七八十的嫌疑,隻是找不到證據,我早都說許天仙是禍水嘍,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多找我喝喝酒,扯扯皮,吹吹牛,把個妹,別再跟那個禍水糾纏不清。”
“來不及了,我已經和她扯不清了。”喬正楓緊鎖眉頭看著他,“昨晚她還說希望我能為她放棄現在的一切去打工。”
“神經病吧我說,看吧看吧,去信訪要你坐牢,這會又要你為她放棄前途,這女人安的什麼心黃鼠狼都知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女人的話不能信,她擺明了是在利用你。”
喬正楓很堅定的搖頭,“她對我是真心的,我能感覺得到,不管她和我在一起有什麼目的,我都不在乎。”
“你瘋了?”燁磊翻身而起。
“我是瘋了,不然也不會QJ她,因為我想她對我笑,我想她和我說話,我想抱她,吻她,跟她做……隻要她願意,我可以給她利用多少次都無所謂。”
“你?”燁磊無奈地靠在他身邊坐下來,撇著嘴拈起他肩膀上一根長長的發絲,看了一眼,隨手彈飛,“我一直很奇怪,你這樣的從來都對女人不多看一眼,怎麼就這麼愛她?”
“因為她是個好女人,她善良,重情義,講孝道……”
“呸,還五講四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是吧?你果然是跟老師混久了,還在上思想品德課呢,好,就算是這樣,但這個世界這樣的女人也有很多。”
“可我已經先遇到她了!”
“靠!”燁磊跳起來,拿起旁邊一個空塑料袋直接套到喬正楓頭上,“你以後天天摟個炸彈睡覺還以為自己摟的是白雪公主,你這是嫌自己不早死,你就這麼套著吧,等沒氣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送個骨灰盒當賀禮。”
“謝了!”喬正楓悶在袋子裏說,其實他也承認自己深情得簡直可以去拍言情電視劇了,早知道自己有這潛力當初學影視表演多好,鄙視。
“靠死!受不了你了,死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會讓小劍劍來吻醒你,下輩子讓你變個彎。”燁磊氣哼哼地往外走。
“你去哪?”喬正楓問,“中午不一起吃飯了?”
“吃個P,趕著給你去預訂骨灰盒,我要挑個白金VIP的。”燁磊回頭。
“噢,別忘了多鑲幾顆鑽,翡翠玉石什麼的也整點,怎麼暴發怎麼來。”喬正楓坦然地點頭。
“靠靠靠!死前記得先把你的仇報了。”
“可惜沒有確實的證據,不能明著來。”他搖頭。
“找什麼證據,你今天一句話,明天我就找人幫你做了他們。”
他再搖頭,將手中的簽字筆轉了又轉,“幹嘛明著來讓別人拿把柄,咱就不能也學著陰一把?”
“等你通知。”燁磊的聲音有點無奈,“至於許天仙,你要實在離不開,就先收著吧,等你玩膩了,你就會發現她跟別的女人同樣毫無區別。”
“那如果玩不膩呢?”
“憑我的經驗,一旦吃到嘴了的東西,是沒有吃不膩的時候的。”
“不好說。”喬正楓輕輕摸摸自己的唇,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我要靠死了,你能不能不做那麼惡心肉麻的動作?”燁磊氣急敗壞的把桌邊一個裝著純淨水的袋子取下了直接套到喬正楓頭上。
喬正楓正了臉色,腦袋套著個塑料袋一本正經地開口:“老三,其實我不是傻,也不是瘋,是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等哪天你也愛上一個女人了,會談感情了,你就會知道愛,而不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燁磊翻白眼,“我十八歲就愛上***了,同樣是老師,同樣也愛,而不得,那我活到二十幾了不一樣吃嘛嘛香。”
“滾。”一支簽字筆直直飛來,居然敢拿許願***比,人家教學的內容都差好遠好吧。
“靠,你還搞暗器。”燁磊奪門而出,高挺的鼻子被門框狠撞了一下,“他媽的。”
喬正楓靠著皮椅坐了許久才把袋子取下來,然後將寫有幾個名字的A4紙送進了碎紙機裏。
蘇啟是吧,你最好別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上,等著瞧吧,他還真怕那人就是一個體育老師,讓他想整人都沒處下手,但現在知道他還做生意,那就好玩了,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是吧,沒關係,他會慢慢陪他玩的!
抓過麵前的紫砂杯,喝了一口,這段時間胸口的的憋悶終於被冷茶衝淡了些。
喬正楓一去上班許願就出了門,媽媽自從上回病過一次後,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她每次都要買上一周的雞鴨魚肉回去冰凍著,尤其她這段時間還不常回家。
“媽,今天沒去練腰鼓?”看到母親坐在沙發上邊織毛衣邊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