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哥,這就要走嗎?”阿福不舍的問道。
蘇岸竹院一役已經把光頭龍一夥打怕了,在蘇岸的威懾下對方已經散夥,從良的從良,離去的離去。
當然他們要從良,打死蘇岸都是不會相信的,所以他便將想留下的那些人也全部都趕跑了。
蘇岸已經將光頭龍殺了,也算給掌櫃的報仇了。
經曆了此事,蘇岸也沒了留在此地的心思,他準備出去多走走多看看。
“是啊,阿福,我走後酒樓就交給你了。”蘇岸說道。
此時的他依舊是一身布衣,腰別寶劍,後背包袱,已經是準備好東西,準備出發了。
“岸哥我舍不得你,嗚嗚……”阿福上前一把抱住蘇岸,隨後就哭了起來。
蘇岸被抱住後,用手輕輕的拍著阿福的背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走了你也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照顧好自己的,岸哥,要不你別走了吧。”阿福說道。
“阿福乖,我走了又不是不會回來了,等到以後我還會回來看你的。”蘇岸安慰道。
“真的嗎?”阿福抬頭看向蘇岸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阿福鬆開了抱著蘇岸的手,用手背一抹眼間淚水道,“那岸哥你路上一定要吃飽,不要餓了肚子。”
可憐的阿福是個孤兒,小時候受盡了餓肚子的苦,覺得餓肚子的感覺真是世間最大的痛苦,後來被掌櫃的收留才沒有再餓肚子,身材也由原來的幹瘦變得肥胖。
“好的。”蘇岸說道。
…………
離開陵楊鎮後,蘇岸先來到了最近的縣城曲皋城。
縣城中的景象自然不是鎮上能比的,街上賣東西的鋪子很多,地上擺攤的,推車的貨郎,街邊賣藝的,一副繁榮景象。
朝廷在縣城設立有官府,在鎮上則沒有,這也是光頭龍一夥能在鎮上那麼囂張的原因。
在觀看著縣城裏這派景象的時候,蘇岸聽到旁邊傳來糟雜的聲音。
轉睛一看,旁邊很多人圍著一個地方。
“這是新出的通緝令吧?”
“這人真是喪心病狂,對自己妻兒竟都下的去手。”
“這人才是真的殘忍,僅因幾句言語,便將人一家老小全都殺死。”
“這些人光看麵相就不像好人,一個個長得都凶神惡煞的。”
蘇岸艱難的擠到眾人前麵,看到的是一麵告示欄,看著上麵通緝令上的人,聽著周圍人的討論,便想起了在鎮上發生的事。
“這些人如此猖獗,難道就沒人製服他們嗎?”蘇岸恨道。
“製服?他們大多可都身懷武藝,怎麼製服,敢去捉他們隻是送死罷了。”在蘇岸身旁的一人說道。
“官府都製服不了他們嗎?”蘇岸問道。
“話倒不能這麼說,咱們曲皋城的高捕頭可是一個武者,如果他出手這些罪犯肯定是會被製服的,可關鍵是高捕頭他一人真是分身乏術啊,犯人這麼多,高捕頭想要將這些罪犯全部抓到也很是艱難,畢竟這些罪犯總不會隻待在一個地方等著你去捉吧。”那人說道。
“那如何才能捉住這些罪犯呢?”蘇岸問道。
“隻要揭掉告示單後去官府詢問罪犯去處,官府就會告訴你他們所掌握的這些罪犯的線索,當然能不能依靠這些線索找到犯人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那人又說道,隻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他就看到了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隻見蘇岸一把就將告示欄上的一張通緝令揭下來,離開了此地。
“有人揭告示了。”
“這人敢揭告示,還拿著寶劍,一定是個高手。”
周圍看到的人說道。
剛才和蘇岸說話的人看著蘇岸的背影,心中想道,“原來他問我怎麼才能製服罪犯,是想去捉拿罪犯。”
…………
一處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