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滾走!今晚不對外開放!”也許是出於我擋住他們欣賞真人秀的不滿,其中一個家夥一邊開口說著,一邊伸手來推我,帶著凶悍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打傷一樣。
一直等到他的手按在我的心口上,我這才動手,在他手上的力量還沒有傳到我的身上,我就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什麼人?”那家夥的手被我一抓,不能再向前分毫,緊接著臉色開始漲紅,因為我已經把他的手骨捏得開始變形了。
他說完這就話之後,就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張開嘴想要發出喊聲,我直接把他的手往上一拗,然後把他自己的手朝著他張開的嘴巴一插,也不管他的手指張開,根本不可能全部塞進去。
然後對著他的手肘猛的一拍,頓時他的整隻手全都插進了自己的嘴巴,咽喉已經被自己的手骨刺破,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裂開的嘴角不斷溢出鮮血,雙眼像是要凸出來一樣,然後雙膝下跪,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掙紮抽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另一個家夥上一秒還在欣賞真人秀,看到同伴要揍人,也是興致勃勃,但是下一秒卻看到同伴已經倒地,他甚至沒有看清楚我究竟是怎麼出手的,怎麼做到的,但他依然反應了過來。
他伸手去掏懷裏的刀,剛掏出來,我已經一步上前,跨過那個倒在地上的家夥,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在他的刀還沒完全從衣服裏麵掏出來之前,就抓著他的手,把他的刀送進了他的心髒。
接著左手快速在他喉結上麵一切,喉管碎裂,在他張嘴噴出血霧之前,一個巴掌,打得他頸椎折斷。
伸手推開第二個已經絕對沒有救的家夥,我伸手推開了黑玫瑰酒吧的後門,裏麵的藥粉和人身上液體的味道,一下子就撲麵而來。
剛打開門,我就看到大概身前三米左右的地方,一個女的趴在地上,正朝著門口爬,而她身後,一個男的正死死抱住她的身子,趴在她的身上不斷的聳動。
我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聽到那個女的迷迷糊糊的在喊著“救命”
微微停下步子,伸手在那個男的身上拍了一下,然後繼續抬步向前走去。
那個男的忽然抽搐起來,然後離開了女孩的後背,倒在一旁,接著從他的嘴巴裏麵開始有白沫冒出來,一隻蜈蚣從裏麵爬了出來...
那個女孩終於停止艱難的爬行,她渾身青紫,原本應該很美的臉上現在狼狽不堪,扭曲無比,她抬著頭,看著那扇門緩緩關閉,然後忽然古怪一笑,暈了過去。
我這時候已經走到了黑玫瑰酒吧的大廳裏麵,後門阿狸已經關閉。
現在這裏麵到處都是真人秀,各種汙穢場麵,簡直堪比島國百人大片。
而且一個個全都迷迷糊糊的,顯然是磕了不少藥,就是不知道是藥王集團的藥還是傳統毒品。
緩慢卻又充滿魅惑的音樂,像是合唱一樣的喘息聲音,四處流淌的酒水,白花花躺了一地的男女...
我站在場中央停下,忽然感覺到這裏麵散發出來的負麵情緒竟然非常濃鬱。
我閉上眼睛,渾身毛孔都仿佛張開一樣,瘋狂的將這些負麵情緒吸收一空。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人仿佛全都睡著了,我開始向二樓走去。
走到二樓,忽然一個人影向我閃來,一抹白亮的刀光在黑暗當中一閃而逝,抵住了我的腹部。
我的手卻已經按在了出刀之人的頭頂上。
“你是誰?”這名伸手不凡的保鏢開口問道。
“你沒有機會知道了。”我說著一用力,一掌拍下,把他的頸椎完全壓碎。
沉悶的倒地聲,立刻引來連鎖反應,前方的黑暗當中,我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聽到三個人的腳步聲...
我站在黑暗當中,微微一笑,身上的蠱蟲湧出...
跨過一具屍體,又跨過一具屍體,一共三具。
郝德士和郝家寶的四名保鏢,已經全都見了上帝。
我伸手推開一間包房的門,一眼看到房間裏麵兩對男女,正在玩接龍,四個人在地上趴了一圈,首尾相連。
我輕輕關上門,然後在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然後靜靜的欣賞他們往我的投入。
屋內的轉彩燈不時掃過他們身上,那兩個女人,我認得出來,是國內兩個知名女星。
說實話,真的很醜。
這些女人,出道的時候往往真的很美,但一踏入這個圈子,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背景,那麼必然淪為權貴的玩物。
天天被玩,每次玩的那麼凶,身體早晚會跨,更何況她們現在顯然吃了藥...
不用多久,那些原本清純亮麗的女孩們,一個個就都已經變成行屍走肉,隻剩不斷尋求更高快*感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