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自然素顏就不能再見人了。
我坐在那裏看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時間,快要到十點半了。
“郝家寶。”我開口喊道。
沒有反應。
“郝德士。”我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反應。
我幹脆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之後走上前去,在一個男人***和女人嘴那裏,直接按了下去。
一聲慘嚎響起,四個人頓時滾成一團。
那兩個女的一臉迷茫,雙眼瞳孔渙散,茫然的看了看我。
那兩個男的要清醒很多,這時候正用手擋著***看著我。
“你是什麼人?”郝德士開口問道。
他說著直接伸手從身邊的桌子上抓了一把鈔票,往我腳下一扔:“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也不管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不都是為了錢嗎?拿去,然後離開,本少爺不會追究。”
我看著地上的錢笑了笑,然後慢慢蹲下來,冷冷的看著郝德士和郝家寶:“我要的,是你們的命,用錢怎麼可以打發得了我?”
我說完之後伸出手去,抓住他們的脖子,然後直接從地上拎起來,接著雙臂一發力,直接把他們兩個甩出去。
“砰砰”兩聲,郝家寶的腦袋直接撞在了牆上,落到地麵上的時候腦袋已經開裂,頸椎也撞斷了,一動不動。
郝德士倒是沒有直接被摔死,他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嘴裏不斷吐出鮮血,看了一眼邊上已經命歸黃泉的郝家寶,臉色蒼白。
“你...你別過來...”郝德士一邊吐著鮮血,一邊不斷往角落裏麵退縮。
我笑了笑:“好,那我就不過去。”然後伸出手,指著他,一道蠱蟲連成的線從我的手指當中飛出,飛到他麵前的時候,直接在他腦門上鑽了一個洞。
我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兩個小明星已經完全清醒,但她們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而是抱在一起,驚恐的看著我。
看來她們很懂事,知道這種時候,任何反抗和掙紮都是無用功。
“有些圈子,很危險的。”我站在門口轉過身,看著她們兩個說道:“為了錢,丟掉尊嚴和靈魂,這也沒什麼好指責的,畢竟這個社會,病了。”
“但是自己的命,還是要珍惜一些。還不打電話報警?”我說完之後轉身,拉開門向下走去。
來到後門口,阿狸緊張的看著我,我朝他點了點頭:“搞定。”
回到車上之後,簡藤問我:“去哪?”
“高翔家。”我點了一根煙。
......
D市最中央,最繁華的地段,四座高架互相穿行,將一棟看起來並不怎麼樣,但卻引人注目的大廈包圍,這棟大廈的頂樓有四個大字——藥王集團。
藥王集團的總裁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合握抱拳,閉著眼睛,臉上神色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忽然桌上的老式電話響起“嘟嘟”的聲音,郝天賜一直等到電話鈴聲快結束的時候,才伸手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他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然後他放下電話,雙手從桌上拿下來,按住了一直鑽在桌子下麵,趴在他兩腿之間不斷賣力的漂亮女秘書的腦袋。
“夠了。”郝天賜說完之後站起身來,係上皮帶,然後一把將那個漂亮的女秘書拉起來,一個巴掌直接把她扇倒在地。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
阿鵬帶著一個鴨舌帽,手裏拿著一盒鐵板豆腐在吃,懷裏還夾著一份報紙。
他看了看時間,十點半,到了,於是快速把最後兩塊豆腐用牙簽戳著送進嘴裏,然後抬步向不遠處的藥王大廈走去。
經過一個垃圾箱的時候,阿鵬隨手把空盒丟了進去,然後咬著牙簽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郝天賜出現,出了藥王大廈的旋轉玻璃門,他的腳步越來越快,不遠處他的座駕也開始出現,司機緩慢而又小心的駕駛著,他要確保在郝天賜下到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剛好停在他麵前。
阿鵬看到郝天賜一步步從台階上下來,微微拉低鴨舌帽,把胳膊下麵的報紙拿出來,不斷在手上卷著,卷出一個前端極細的圓錐。
在郝天賜剛好達到藥王集團台階最下麵一階的時候,他的座駕停下,司機正準備開門下車然後幫郝天賜拉開車門,這時候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阿鵬走到了郝天賜身邊。
“郝天賜。”阿鵬小聲喊道。
郝天賜一回頭,看到阿鵬陌生的臉,阿鵬朝他一笑,嘴唇一動,牙簽激射而出,釘入郝天賜的咽喉,在他脖子下麵留下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