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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飯還沒好麼?我快要餓死了,素問~~”
素問苦著一張臉,右手費力地舞著鍋鏟,滿頭滿臉的大汗都沒來得及擦。
見他沒回應,後頭的人垂頭喪氣地趴到了桌上,一邊抗議似的捶著桌子,一邊大喊:“素問,我要吃飯,再不吃飯我就要餓死了,素問……”
像有隻煩人的蒼蠅在耳朵邊上哼哼一般,素問心煩意亂,手上的動作更亂,這不,直接把糖當成鹽撒了一大把下去,他皺著一張臉,趕緊用鍋勺去撈。‘
那人見他這樣,以為是菜好了,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手刺溜一下就伸進了鍋裏,素問剛想阻止,菜就已經到了人家嘴裏頭了。
那人喜滋滋地嚼了兩下,立馬變成了一臉糾結,“呸呸呸,難吃死了,難吃死了……”
素問正好得空抹了一把汗,幹巴巴地抱怨道:“誰讓你催來著……”
聞言,那人舉手就是一個響當當的爆栗,敲得他是齜牙咧嘴。
“誰讓你動作那麼慢!”
素問有苦難言,隻能一邊愁眉苦臉地揉頭,一邊道:“阿梨姑娘,你就不能等著一會兒的功夫麼?”
夏梨挑挑眉,“你一炷香之前就是這麼說的了,給我快點!”
屈於她的淫~威,素問隻得灰溜溜地回到了灶前,繼續揮鍋鏟。
他開始這樣悲慘的被欺壓生活,是在三天前。宗主曾說,如果在施術的十五天內,她不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他就要親手殺了她。
所有人都知道,這對宗主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所以,他是衷心盼望著夏梨能康複的。天公賜福,本來幾乎沒有任何活命希望的她,居然匪夷所思地在那天夜裏過來。
記得,那是個晴朗的月夜。
入冬以後,就算是氣候溫和的念無島也變得有些刺骨的寒,那天夜裏更是冷得讓人恨不得把自己團成一團,縮在暖烘烘的被子裏。如果沒有爹死娘嫁人的大事,是不會有人想從被窩這個“溫柔鄉”鑽出來的。
可是那晚對念無島上上下下幾百口來說,卻是個紮紮實實的不眠之夜。所有人都如坐針氈,藥宗上上下下燈火通明。星星點點的火光從單薄的窗紗透出來,融成了溫暖的一片。
素問守在外頭,不停地嗬著熱氣暖手的,他仰頭望了望已經躍上梢頭的月亮,歎了口氣。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大家的希望恐怕都要落空了,剩下的就隻有宗主能不能下得了手。
說起來,夏梨在藥宗的人緣是想當不錯,這都是多虧了她苦心杜撰的那個“黃泉二十六日遊”的鬼話。其實,大家都知道她是胡說八道,但大家還是樂此不疲地聽她說。這大約是跟島上的生活太枯燥有關,每天除了采藥搗藥曬藥配藥熬藥,他們幾乎沒有幹過其他的事。
而且,托夏梨的福,他們總是能被派到大陸去轉悠轉悠。唔,這樣說似乎有點詛咒的意思。不過,大家的愛戴倒確實是真心誠意的。
因此,那夜島上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沉鬱,甚至都可以說是悲傷。
“素問?”
在他正在不找邊際地亂想時,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靈樞探頭出來,吹到冷颼颼的風時,還打了個哆嗦。
素問還沒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