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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召太子要班師回朝了?”
牧徊挑著眉,望著因為前些日子受傷,而顯得精神有些不濟的琅琊。
琅琊重重地點頭,“那太子不知為何臉色鐵青,行色更是匆忙。”
“哦?”牧徊沉吟了一會兒,“那無瓊七皇子那頭呢?”
“北召一撤退,無瓊孤掌難鳴,七皇子似乎也萌生了去意。”
“連邵貴妃的公道也不管了?”
琅琊疑惑地偷瞄了一眼他,隨即點了點頭,“應是怕皇上借題發揮,以兩國合謀不軌之事反將一軍吧,一時間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頗以為然地頷首,卻是隱隱覺得邵玉壺有些可憐,當年名震天下的無瓊明珠,如今卻隻落了個不明不白又糊裏糊塗的下場,真是……
而另一位……
“哎……”他輕飄飄地歎出聲來。
一旁的琅琊抬抬眼,不明所以。
這明明是好事啊。
“這麼說來,這一仗,是當真打不起來了啊。”他似是自言自語,“不過,北召太子為何臉色鐵青呢?”
琅琊似乎有話要說,猶豫地望了一眼主子的臉色,才道:“聽說,是北召皇宮那頭出了亂子。”
“什麼亂子?”
“淵正帝駕崩的消息傳開了。”
牧徊眉頭一皺,“你是說,太子一直假傳聖旨的事敗露了?”
“似乎是這樣,北召太子一向風評不佳,再加上這麼一茬,的確是夠焦頭爛額的了,聽說朝內鬧得很凶,有不少老臣對太子繼承皇位一事極為不滿,想擁北召九皇子登基,可九皇子近來突發惡疾,一下子臥床不起,所有人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太子下得毒手,卻都是敢怒不敢言。饒是如此,朝內氣氛也是劍拔弩張得厲害,估計太子也知道自己不回去銼銼銳氣是不行的,這才急急忙忙地啟程吧。”
牧徊一直默默地聽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木質的桌麵,他望著窗外枝頭上活蹦亂跳的雛鳥,緘默不語。
“王爺?”琅琊低低地喚了聲。
他收回了視線,轉向了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擎倉近來找你了?”
他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卻是把琅琊驚得虎軀一震。
“不用擔心,你為我賣命多年,我不會對你唯一的弟弟怎麼樣的。”似乎是為了讓他放寬心,牧徊輕聲說道。
琅琊仍是戰戰兢兢,低著頭不敢回視。
“擎倉的流朱沒了,恐怕心裏不好受吧?”
聞言,琅琊猛地抬起頭,瞳孔劇烈地收縮著,臉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個幹淨。
牧徊慢條斯理地望著他,溫和一笑,道:“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他嘴唇顫了顫,猛吸了幾口氣,終究沒出聲。
琅琊一向是個內斂得有些過分的人,他比誰都清楚。
“不止流朱,未認主就被他帶走的六芒恐怕也沒了吧?”
牧徊的口氣是滿滿的篤定,他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一味地沉默。
“琅琊你可記得,我從前於你說過,擎倉與流朱無比的合適?”
琅琊低垂著頭,悶悶道:“屬下記得。”
他“嗯”了一聲,似乎對他終於開口了這事頗為滿意,隨即才繼續道:“火係的流朱當日會選性子烈的擎倉,這是理所應當的事。火焰之下必然藏有陰影,正如桀驁不馴的擎倉心中永遠不滅的黑暗,這麼說來,再也沒有比他們更為契合的劍與主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