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劉誌聽完之後搖了搖頭:“按這樣來說,劉誌倒還真的不好應對了。”
冷江這個人呢原本非常孤僻的,但在劉誌麵前,也不知怎的話就非常多還有些貧:“別不好應付呀我這全指望兄弟你呢,與剿匪軍大戰你所料不錯,戰事結束怎麼還難應付了,清音閣到底有沒有事,我該怎麼去解救。”
劉誌猶豫了一下:“這個嘛,交戰三日,今日遭逢險情,是小弟料想不周,我先給哥哥道歉了,好在有驚無險,甚幸,甚幸。”
冷江當然明白:“哦,你是說寒冰真氣與龍炎真氣的較量,那不礙事反正也沒人受傷,陣前鬥法嘛免不了各種突發狀況,始料不及也屬平常,不光有他們不知道的,龍炎真氣飄萍功,也有問我們沒有想到的,那香音道姑的玄冥盾,我就沒聽說過。這都是背不準的事,不妨事不妨事。”
劉誌點了點頭:“所以啊,兩兵對壘,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我也不知道呀,到底屠弦忠和清音閣之間有什麼淵源,你對那清音道姑又是什麼感覺,我劉誌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詩詞歌賦一不精,唯獨男女之事,不解其妙啊冷江大哥,屠弦忠的清音閣之行,小弟真的猜不出,是提親,還是另有目的,耐人尋味。”
冷江扒拉下劉誌的腦袋:“什麼耐人尋味你尋什麼味,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怎麼可能呢那香音道姑,人家是清音閣的聖女,清音閣你知道嗎是三不管境地三不問世事,我一個水匪怎麼敢高攀人家怎麼能看上我,所以說我們之間沒什麼的。”
劉誌晃悠著腦袋:“我明白了,就是說你沒想和她有什麼關係,卻甘冒性命之危跳出功外去救她。”
“當然了怎麼能傷及無辜呢,這不也是你交代的嗎,哎我怎麼聽著,你這話裏有話呢,你什麼意思。”冷江白了劉誌一眼。
劉誌笑了笑:“我什麼意思不重要,關鍵是大王他怎麼想,這按說呢知你執拗,大王和軍師殷羽風都不會搶你所難,而且大王又知道玄冥盾這種功夫,這其中必有原因,但吉凶禍福,小弟難料,要不小弟幫你卜一卦。”
“怎麼還帶算卦的你不是智囊嗎。”
“哎,這你就不懂了,古凡大智者都會算卦,但通曉占卜術者卻並非都大智之人。”
“那你算的準嗎。”
劉誌搖搖頭:“不是我算的準不準,是卦準不準,若單一是占卜算卦嗎遊戲而已,但若結合常理與智慧加以推理,奇妙無窮啊,所以說算卦需要各方麵條件相契合。”
冷江搖搖頭:“我書讀得少你別這跟我賣關子,也不用算了按照凶掛,清音閣有血光之災,我該如何解救。”
“你我無能為力,要想解救,就要指望白天與你打鬥的那些人。”
冷江不解:“你這話什麼意思。”
“此次戰役,我已經無法在離開蓮蓬島了,或者說匪營吧,白骨風是不會讓我的智謀為別人所用,而按照今天的結果,剿匪軍敗勢而退,真比打了敗仗還糟糕,現白骨風讓全軍備戰隨時準備出擊,可謂棋錯一著,若江口鎮有智者率軍,避開水戰,攻上蓮蓬島希望陡增,遺憾的是江口鎮沒有這樣的人。加強河防是肯定的,李明虎也自會挽留展鴻飛等人,有這些江湖人在,即便是冷江大哥前往,也是非常冒險的。”
冷江想了想:“你的意思要我跑趟江口鎮,冒險我不怕,可去了幹什麼呢,不如去清音閣攔著點屠弦忠。”
劉誌搖搖頭:“事情該沒有那麼悲觀,不敢說妙音師太九十四歲高齡能有什麼樣的武功,但還有淨音師母呢,能教出玄冥盾的人,自是跟屠弦忠武功相克的人,再說你去了無非就是擋架攔阻,利用屠弦忠對你的寵愛,此分寵也是有一定的度的,不是說嘛那妙音師太還有幾分薄麵,所以隻要提前有所準備,是見還是避讓,她自己會拿定主意的。”
冷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是說讓我去報信,讓香音道姑回去幫忙,那合適嗎真要是跟我師父動起手來,再傷著就不好了。”
“你那麼擔心她幹嘛,真是搞不懂,我隻是說讓你報信,並沒有說讓她回去,香音道姑來此近二十人,皆是女侍,未必她們功夫有多好,能趕得上屠弦忠和黎虎黎豹兄弟。我是要你去見逍遙王單尋妃,來的這些江湖人中唯獨他算是比較睿智,知道的也多,與我們江霸天對抗,想必他同門也必會關注,就算鷹梟王單雄飛沒有出現,想必犬獵王杜宇也在附近,他的神行鬼步,希望能再次擔當及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