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蘭程峰故意為之,她就像是被抓了尾巴的貓一般,充滿了濃烈的怒火,可是卻又有火發布出來。
蘭程峰嗬嗬地笑了笑,突然間示好地道:“好女兒,爸爸相信你能夠行的,等你拿到了沈元亨的三千萬之後,爸爸就不阻攔你和冷少在一塊兒,冷少要是能夠成為我的女婿,我可是樂意地很。”
若蝶臉色刷白地不成模樣,蘭程峰吩咐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她不願意的,可是她知道她是躲不過去的,如果能夠躲過去的話,她早就躲了。
他慣用的威脅突然間就又闖入到了她的耳中:“若蝶,你不要忘記了,你媽媽在我手裏,現在我已經將她給轉移了,隻要你乖乖聽話,她就會好好的,不然可別怪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竟然這個樣子對母親,若蝶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憤怒:“蘭程峰,你如果敢對我媽媽做什麼事情的話,我給你同歸於盡。”
真不知道當年母親到底是怎麼了了,會和蘭程峰這樣的混蛋在一塊兒,她的心裏麵濃烈都是火氣。
而蘭程峰卻在她的耳邊得意地道:“隻要你乖乖聽話,你媽媽就沒有事兒,她的安危就掌握在你的手裏。”
若蝶真懷疑自己不是蘭程峰親生的,不然的話,他為何會對她這麼地狠絕,她臉色刷白,有很多的怒火想要發泄,但是卻也沒有去發泄的必要,她冷哼了一聲,徑直離開了蘭家。
感覺自己又像是無家可歸了一般,但她還是去了粉色小樓,那是她和沈元亨的新婚樓房,那裏,也是她的家,隻是,她無法將自己融入那裏,即使舉行了婚禮,也無法,讓自己和沈元亨當成丈夫。
若蝶回到粉色小樓的時候,沈元亨還沒有回來,她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兒一般,十分地不安。
沈元亨回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吧?蹙著眉頭,難受地在想著,不知道冷冥羽和沈元亨到底談論了些什麼,她等待著暴風雨迅猛而來。
沈元亨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房門口傳來了推門聲音,若蝶猛地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她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兒,乖乖地要等待著老師的責罰一般。
房門被徑直推開,沈元亨見著她的是,如同她所料想的那樣,他的臉上裹滿了憤怒,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在她的麵前,沈元亨高高地揚起手,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要給她一巴掌,她望著他舉著的手掌,有些害怕,但是因為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退縮。
以為那巴掌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臉頰上,畢竟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出乎意料,他竟然沒有讓巴掌落在她的臉上,而是落在了她身後的沙發上。
雖然是這樣,她還是被嚇著了,她知道,事情是她做錯的,她也不想要去狡辯,去辯解些什麼。
她安靜地一句話也都沒有說,等待著他的責怪,他卻徑直跌坐在了她的身旁,也如同她一樣,沉默地一句話也都沒有說。
場景總是和她所預想的不一樣,她的目光偷偷地往他的方向張望過去,她很想要看看此時此刻的他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然後就看到了他蹙著眉頭,像是很疲憊一般,用手指揉著太陽穴的位置。
若蝶一陣難過,其實她知道沈元亨或許是將她給當成了靜雅的影子,但是他對她好,卻是實實在在的,她那這麼地背著他和冷冥羽好,是她的錯。
她在心裏麵不停地勸著自己,要不,就主動招認了算了,要不將打開天窗說亮話,將一切都給說出來,坦然相對好了。
“沈大哥,我……”她真做好了準備,要將一切和盤托出,但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沈元亨給打斷了。
他的聲音很大,偌大的聲音在衝著她咆哮:“蘭若蝶,你還是小孩兒嗎?怎麼做事情不經過腦子?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麵找你,找了整整三個小時,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我有多擔心有多難過?你怎麼從餐廳一個人就走了,手機還不開機,你是要將我給逼瘋掉嗎?”
和冷冥羽談完了事情之後,就沒有看見若蝶的身影,沈元亨慌亂地以為她會走丟,他就像是一個丟失了家長的孩子,那麼地害怕,那麼地擔憂。
他慌亂地找她,找了好多好多的地方,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可是她卻不肯接聽。
他去了蘭家,蘭程峰說她沒有在那裏,沈元亨就慌亂了,不在蘭家手機也不關,會在什麼地方呢?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依然是沒有若蝶的身影,慌亂的沈元亨開著車在大街小巷是那般地迷茫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