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那裏能夠算是若蝶的家,但是進家門的她,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輕輕地將房門給推開,生怕會被人給發現一般。
即使她已經很小心很小心了,還是被人給捉了個正著,沈元亨像是一夜沒有睡,他麵前的桌上擺著兩個空酒瓶子,他的手中還握著高腳杯子,在若蝶的腳踏入房間的時候,沈元亨衝著她冷冷地問:“你還知道回來。”
她被嚇得僵直了背,在房門口的位置呆愣地站了幾分鍾之後,才緩緩地邁動著腳步走到沈元亨的麵前。
看著他手中握著的酒杯,她蹙著眉頭,伸手就要去將他手中的酒杯給拿走的時候,他卻搶先了一步,重重地將那就被給砸碎在了地上。
哐當的一聲響聲,落入耳中,那偌大的聲音讓若蝶被嚇得顫抖了一下,她沒有再去打理那被砸碎的杯子,也沒有再去打理沈元亨。
而是道:“我累了,上樓休息去了。”
說著,她就邁動著腳步往樓梯上走了去,當她的腳剛剛踏上樓梯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沈元亨憤怒的聲音:“你給我回來。”
若蝶頓住了腳步,她不知道沈元亨喝了多久,現在還清醒不清醒,反正和一個喝醉的男人,說再多的話,都注定是對牛彈琴。
所以,猶豫了一下,她徑直邁動著腳步往樓上走了去。
剛剛進房間,還沒有來得及將房門關上,就被匆匆衝上來的沈元亨給推開了房門,站在門外的沈元亨冷著臉,衝著若蝶就是一陣憤怒地質問:“你是不是和冷冥羽過夜了?”
他的問題問得很是直接,讓若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麵對,但是,她並沒有有想要隱瞞沈元亨的打算。
畢竟,她不愛沈元亨,和一個不愛的人呆在一塊兒是一種煎熬,而瞞著沈元亨,依然是一種煎熬。
所以,她顯得是那麼地平靜,平靜地對著他充滿了憤怒的臉,平靜地對他說:“對,和你想象的一樣,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猛烈一些。”
若蝶拿出了手機,將手機開機,將她和冷冥羽在一塊兒的照片遞給沈元亨看,沈元亨著看了那張照片一眼,就將手機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然後,他帶著滿腔的憤怒,卻了隔壁的房間,若蝶聽見,隔壁的房門被重重地摔上。
她對沈元亨是有愧疚的,畢竟她和他還沒有離婚就和別的男人做了這樣的事情,這種事情換成是誰,都會受不了的吧?
所以,她要和沈元亨離婚,離婚是必須要的。
她緩緩地邁動著腳步,走到了隔壁的房間,她伸手敲響隔壁的房門,門裏麵沒有人應答,若蝶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她衝著房門道:“沈大哥,我的心不在你這裏,你就放過我吧,我們離婚,好嗎?”
若蝶等待著沈元亨的答案,她在房門外等待了好久,但是都沒有聽見沈元亨的回答。
她顯得有些無奈,轉身,準備回房間的時候,隔壁的房門被打開,沈元亨從裏麵走了出來。
“換身衣服,我們去機場。”沈元亨看上去十分地平靜,一點兒也卡不出被剛剛的事情給影響的模樣,他是那麼平靜地和若蝶說去機場。
他那平靜的話,讓若蝶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若蝶愣怔地站在門口。
沈元亨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伸手撓了撓頭發,然後道:“對了,洗個澡,我不喜歡你髒髒的身體。”
若蝶依然沒有動彈,沈元亨大概是被她這種不肯行動的模樣給惹急了,一下子就憤怒地衝她大喊:“難道呀我幫你洗澡換衣服嗎?”
在沈元亨偌大的喊聲當中,若蝶哦了一聲,她徑直進了房間。
洗澡換好了衣服,站在落地鏡子前的她,盯著鏡子裏麵臉色蒼白的自己問,難道自己的命運就這麼無法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嗎?
她都已經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為什麼沈元亨不但不生氣,反而還那麼地平靜。
他平靜的樣子,是那麼地可怕,他依然沒有改變要將她給帶離這個城市的打算。
若蝶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一大截,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音,很快就又傳來了沈元亨的急促聲音:“若蝶,好了沒有?”
“哦,好了。”若蝶往門口看了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落在落地鏡子裏,她看見落地鏡子裏麵的自己,哭喪著一張臉。
邁動著腳步,才剛剛走到房門口,手就被沈元亨給抓在了手中,他握著她的手道:“走吧。”
也不容她反駁或者說些什麼,他就那麼大力地將她給往樓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