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一時的糊塗。”韓天魁擺了擺手說道:“可是韓東豪可不一樣,今天才剛剛宣布他接任韓家的家主,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軟肋是什麼?”
“那麼按照大哥的意思呢?”韓天步轉過身看向韓天奎:“將他這個當了,還沒有一天的家主給擼了?”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韓天奎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們必須提醒他清醒一點,對待婁佳儀和婁家的問題上,必須循序漸進,順勢而為。”
“也幸好今天韓東豪沒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韓天海端起酒杯笑道:“這孩子還是有些城府的。”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韓天魁輕歎著說道:“好在我們和婁佳儀沒撕破臉,和那個來的小子寧浩也沒撕破臉。”
“為什麼事事都要提上寧浩?”韓天步冷哼著說道:“我就沒把這小子放在眼裏。”
“二弟,話可不能這麼說。”韓天奎拍了拍韓天步的肩膀,沉聲說道:“我們三兄弟齊心協力,從來誰也不猜忌誰,那我就有話直說。”
“大哥你說吧。”韓天海看一下韓天魁說道。
“我們家向來都是以大哥做主,大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韓天步也點了點頭。
“我今年也已經有85了。”韓天奎背著手,站起身,幽幽的說道:“我知道,在你們眼裏,其實我是二哥,大哥去世的早。”
“大哥,這些話就別提了吧。”韓天步緊鎖的眉頭。
“這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韓天魁轉過身,看向韓天步和韓天海:“一直以來,我們大哥的死亡都是個謎,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們韓家早就查清了。”
“查清了?”韓天步猛的站起身,緊捏著拳頭問道:“是誰幹的?”
“是啊,大哥,這件事情是誰幹的?”韓天海也站起身,義憤填膺的問道。
韓天魁衝著兩人擺了擺手,說道:“今天在壽宴上,你們聽到楊虛子的三個字,有什麼感想?”
“陽虛子?”韓天步緊鎖著眉頭說道:“今天這個寧浩說他是陽虛子的徒弟。”
“沒錯。”韓天奎深吸了一口氣,抿著嘴唇說道:“剛開始我還以為這小子是胡說八道,因為這小子的年齡也不過20出頭,可是以我對楊虛子的了解,他如果現在還活著,至少也應該跟我同歲了。”
“85歲。”韓天步瞪圓了眼睛:“也就是說,這小子是在吹牛。”
“他並沒有吹牛。”韓天魁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陽虛子的字,天下獨步,許多人都在模仿他的字,但是模仿不了他自己的氣韻。”
“什麼氣韻?”韓天海疑惑的問道。
“換句話說,也就是字裏充滿了殺氣和霸氣。”
韓天奎緊盯著韓天步和韓天海:“剛才在堂上,一個個對寧浩的字讚不絕口,說他的字體裏有王者之氣。”
“我看也有啊。”韓天海緊鎖著眉頭說道:“雖然我對書法的造詣了解的不深,但是一眼還是能看得出來。”
“等等。”韓天步擺了擺手,急忙轉身走向自己的抽屜旁,順手拿出了寧浩送給他的那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