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來看。'韓天魁從韓天步的手裏接過那幅字,直接展示在旁邊的書桌上。
“陽虛子的字我見過,這的確如出一轍。”韓天步緊鎖著眉頭說道:“大哥,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今天他們說的沒錯。”韓天魁笑著說道:“稱讚寧浩的字體裏有王者之氣,可是你們看,這字的氣韻,透出的絕不僅僅是王者之氣,還有王霸之氣。”
“沒錯。”韓天步緊盯著這幅字,點了點頭說道:“這又有什麼問題?”
“你們今天在堂上還聽到有人說,寧浩的字和陽虛子的字比起來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韓天奎說到這裏,再次看向韓天步和韓天海:“用那些庸俗的人的說法,陽虛子的字沒有王霸之氣。”
“沒錯呀。”韓天海點了點頭:“我見過陽虛子的字,的確沒有王霸之氣。”
“三弟,你大錯而特錯。'韓天奎一字一句的說道:“陽虛子的字,字體雄厚俊俏,猶如刀削斧劈,氣韻生動,但絕對藏著王霸之氣。”
說到這裏,韓天魁又深吸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真正的王者,善於隱藏自己身上的霸道,也善於隱藏自己的各種氣息,以此讓眾人分辨不明。”
"用大哥的意思說,陽虛子的字,是暗藏霸道?”
“對。”韓天奎點了點頭,接著再次看向寧浩寫的這幅字說道:“,你們在看這個寧浩寫的字,鋒芒畢露,俊秀挺拔,然而飛揚跋扈,傲視天下。”
“一個是藏著霸氣,一個是展露霸氣。”韓天海緊盯著寧浩寫的這幅字,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寧浩還是太年輕了。”
“不懂得藏拙。”韓天步緊盯著寧浩寫的這幅字,扯著嘴角,冷笑道:“還是城府不夠!”
“我跟你們說這麼多,隻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韓天奎緊盯著韓天步和韓天海:“這個寧浩定然是陽虛子的徒弟,沒錯,正因為他是陽虛子的徒弟,我們才不能輕易動他。”
“不能輕易動他?”韓天步不由得皺起眉頭:“難道我們還怕他陽虛子?”
“這也正牽扯到我跟你們說的……大哥。”韓天奎背著手,一臉凝重的說道:“大哥當年也是氣宇軒昂,智慧超群,雄心勃勃,胸懷天下。”
“我見過大哥,當然知道。”韓天步點了點頭,接著轉過身看向韓天海:“你對大哥的印象應該要淡泊一些。”
“是啊。”韓天魁感慨萬千的說道:“但是大哥卻死於非命,這是為啥?”
“就是這個陽虛子幹的吧?”韓天海緊緊盯著韓天奎問道。
“沒錯,是他幹的。”韓天魁咬牙切齒的說道:“,最關鍵的是,你們知道他是怎麼幹的嗎?”
“怎麼幹的?”韓天步緊盯著韓天奎問道。
“大哥當時是韓家的少家主,我們韓家當時的實力雖然不如現在,但在燕京也是響當當的存在。”
說到這裏,韓天奎雙手扶著書桌,耷拉著腦袋,仿佛進入了某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