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7年秋,襄陽城。
某居民區四合院內,一穿著淺灰色長袍的男子正在一個屋外來回的踱著步子,滿頭大汗,目露焦急,看著屋內偶爾出來的侍女不時的上前問上幾句,但是之後便更加的不安。此人名叫易尚,在襄陽經營一家酒樓,倒也算是薄有資產,先後娶了柳氏以及王氏,可惜一直無所出,可是急壞了一家人,好在上天垂憐,在他花甲之年柳氏懷上了孩子,辛辛苦苦十個月後今天正是生產的日子,雖然幾天前就已經把所有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妥當,但是卻偏偏碰到了難產,妻子年紀本來就有些大了,體力肯定大不如從前,這會聽著屋內妻子斷斷續續的嘶啞吼叫聲,更是讓他心如刀絞,隻是不停的求菩薩保佑能夠母子平安。但是滿臉焦急的他沒注意到慢慢黑下來的四周。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感覺眼前白光一閃,“轟隆隆!”的一聲雷響嚇得他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而後不久便聽到從屋內傳來了小孩的哭聲,這讓男子一呆,然後一個起身朝著屋內衝去,但是被報喜的丫鬟直接攔住,“老爺你不能進去,是個大胖小子,現在母子平安!”
“無妨!我一把年紀還有什麼可害怕的?”說罷推開丫鬟走了進去。
在離襄陽城四五十公裏的一座高山上,一個白發童顏的老者正沿山間小路向山頂而行,雖然一把年紀,但腰杆筆直,步履輕盈,正行進間猛然一個回頭望向了襄陽城的方向,一雙明亮的眼睛仿佛直接透過了虛空看到了襄陽城內,不一會,一道白光在城內居民區一閃而逝,然後他直接就地掐算了起來,不一會便停了下來,“怪哉!這天下雖然亂象已現,然則天機仍較為明了,但方才將星入戶,天機頓時被一層迷霧遮掩,真是怪哉!怪哉!也不知是福是禍!也罷!相見既是有緣!”說罷向著山下走去。
易劍秋被氣浪吞沒的時候,感覺意識慢慢在消散,但是一會後突然周身一陣扭曲,仿佛自己掉進水裏一樣,隨著水波蕩漾,就當自己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全身一涼,然後被倒吊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屁股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頓時一怒吼了一句,多少年了,隨著自己積威日盛,誰還敢如此?但之後發出“哇哇哇!”的聲音,倒是把自己嚇了個一跳,“什麼情況?”慢慢睜開眼睛,一片黃色,然後慢慢擴大,原來是一個黃色的長袍,這時候自己也被別人正抱了起來,看著抱自己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此時正說著正常什麼的,依稀辨認出是湖北那邊的口音,不過還不太一樣,然後自己被洗了一遍後包裹起來遞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樣貌倒是普普通通,看著自己滿臉的溫柔,還不時捏捏這裏、捏捏那裏。
觀察一會易劍秋大體也算是明白了,自己應該是碰到了狗血的穿越,作為一個跨國公司最大的謀主,曆史、經濟、文化等等都要有所涉獵,而自己被稱為三絕公子也是因為琴棋書畫隻有畫自己不太擅長,別的都是大師級別的,而平時閑暇時間最大的愛好之一便是看一些網文,很多時候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新奇的思路。所以現在的情況腦子裏轉了幾個彎便大體知道了,這倒是讓他激動不已,畢竟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就是不知道司徒楠那裏怎麼樣了,會按照我死前說的辦嗎?算了,還想他作甚,自己該做的都做了。
想清楚了以後便開始觀察起了周圍,古色古典的房子,看風格應該是漢朝或者三國時期吧,房子不大,而且裝飾啥的雖然略顯粗糙,但也是較為齊全,看來家庭算是可以。而後看向了抱著自己的女子,神情雖然溫柔,但不像是母親,不過應該是自己很親近的人,身邊的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婦人,不時的皺一下眉頭,應該是生產之後虛脫了,看著她仿佛和自己隱隱有股親切的特殊感覺,應該是自己的母親了。麵前則站著一個略微肥胖的黃色長袍老婦,應該是媒婆之類的,剛才拍打自己的就是她。門口還有個年輕女子好像和門外之人說著什麼,但緊接著看到女子被推開了,一個男子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然後和抱著自己的女子交流著什麼,聽著感覺是辛苦、平安之類的,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時的看向自己,不用猜便知道是自己的老爹,不一會,自己被遞給了男子,然後突然感覺自己身上一涼,下半身的小弟弟被兩根手指捏住了,還不時的揉搓。易劍秋身體一僵,他頓時淩亂了,反抗了一下很明顯對方更上心了,最後搞得他都快哭了的時候才被放開重新包起來遞還給了剛才抱自己的婦人。雖然暫時解放了,但是他感覺這種日子估計還會持續很長時間,“快點長大吧!”易劍秋心裏在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