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和那個女人滾成一團,兩個人就像兩條蛇糾纏在一起,過了一會兒王珂笑著坐起來,在這個女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個女人低頭吃吃的笑著。
過了幾分鍾,王珂在三點部位塗了一層厚厚的奶油,看起來就像穿了一套白膩膩的比基尼,躊躇滿誌的走出來。
“小騷貨,快點吃奶油了!”嘴裏喊了一聲,帶著放浪的笑聲走了過去。
“好討厭啊你!”那個女人裝作要跑,王珂一把揪住,兩個人重新滾在一起,奶油塗滿了身體。
就這樣過了幾分鍾,傳來王珂沉重的呼吸聲,“對,就這樣,吃的真好,把它整個都吃了,吃下去,對!”
嬌媚的臉龐,粉嫩的舌頭,就像靈活的小蛇,在身體上下蜿蜒,最後集中在一點,來回不停地舔著,頂端,周圍,整個吸了進去。
王珂閉著眼睛享受著,忽然一陣劇痛,從下麵傳來,嘴裏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蹦起來,手捂著那裏不停地跳著、叫著,看上去正跳著歡快的騎馬舞。
而剛才那個女子神情變得呆滯起來,張開嘴,從血染的紅唇裏掉下來半截類似於香腸的東西。
轉天,京城悄悄流傳了一個小道消息,公安局副局長王啟立的兒子王珂,昨天在家裏玩的不是一般的嗨,結果那個東西被硬生生咬下半截。
一間茶樓,有幾個人神神秘秘說著奇聞,在他們旁邊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麵前一壺香片,一碟點心,還有幾樣幹果,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國安總部,黃杏秀看著寧立夫、圓靜還有花想容,慢慢的說道,“我正在調查張子健失蹤的原因,有結果我一定會告訴你們!對了,有個任務你們要走一趟!”
說著摁了一下遙控器,房間頓時暗下來,放下一塊屏幕,緊跟著上麵打出一幅圖片。
一具屍體,不過是一具幹屍,沒有絲毫水分,看上去就像風幹多年的臘肉。
“吸血鬼!”寧立夫立刻驚聲說道。
“草,討厭的蝙蝠!”花想容嘴裏嘀咕了一聲。
“阿彌陀佛,小僧最討厭血的味道!”圓靜雙手合十。
“從六月份起,在不少京城酒吧背後的巷口,總有幹屍出現,而且好幾個外圍小組成員……”花想容停頓了一下,摁動遙控器,屏幕依次出現了好幾張照片,寧立夫他們越看越心驚。
這幾個外圍成員死狀不能用淒慘來形容,而是亂七八糟,因為無論怎麼拚湊都無法拚湊成人形。
那些勉強算是亂七八糟怎麼來形容呢?就像被重型卡車壓過之後,然後又被石磨磨一遍,最後經過現代工業的絞餡機充分攪拌,最後出來的成品。
就在這些成品上麵,有個腦袋,非常完整的腦袋。
令人詭異的是,這幾個腦袋的表情看起來很安詳,而且嘴角微微上翹,就像看見最令他們心情舒暢的事情。
畫麵定格在一張臉上,嘴角微微上翹,詭異的微笑,在他們眼中似乎帶著淡淡的嘲諷。
“前天,中東一個酋長的兒子的屍體在一個僻靜的巷口發現,你們應該知道這會引起怎樣的後果,所以你們務必用最短的時間,將那些討厭的黑暗生物找出來!”黃杏秀恨恨說道。
“不過我最想的是,要用他們的腦袋,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黃杏秀猛地捏緊了拳頭。
寧立夫、圓靜、還有花想容彼此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輕輕點頭。
“花和尚,我看你小摸樣長得不錯,而且平時吃素,血液的味道比較純正,便宜你了,待會我幫你化化妝,到夜店觀察敵情,然後順便勾搭小美眉,這可是公私兼顧的美差啊”幾個人從黃杏秀辦公室出來,花想容看著圓靜笑眯眯的說道。
“阿彌陀佛,小僧乃方外之人,俗世情愛跟小僧無半點關係,這樣的事情還是由寧施主多多擔待吧!”圓靜雙手合十低聲說道。
“嗬嗬,圓靜你就不要謙虛了,昨天晚上我還看見你對小澤瑪利亞的無碼片做了一黑夜!”寧立夫笑眯眯的拍了拍圓靜的肩膀。
“嗬嗬,你們有所不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僧是采取這樣的方式,來檢驗心境,你們凡夫俗子不會懂得!”圓靜一臉的淡然,就像得到的高僧一般。
“哦,這樣啊,我昨天晚上好像還有一段視頻,不知道圓靜大師可否有興趣觀看一番!”寧立夫笑眯眯的說道。
“昨夜小僧我觀天象,赤貫妖星直衝天際,正是有妖孽出現,荼毒天下黎民百姓,我等正道之士當除魔正道,救黎民於水火,合力鏟除這些妖孽,為了能讓我們盡快鏟除這些妖孽,小僧我做出一個鄭重的決定,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昔日佛祖有以身飼虎的精神,那麼今日小僧決定犧牲色相,來將那些妖孽吸引出來,一舉蕩清宇內!”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周圍不少國安成員都被這種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所感動,連連叫好不停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