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派出人手,在周圍暗中搜查,當然結果是一無所獲。
黃杏秀感覺非常奇怪,她對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很自信,可這一次產生了懷疑,難倒自己真的猜錯了?
不行,她立刻下了指令,要求務必認真排查,將那些沒有身份證以及沒有戶籍的人,一律帶到指定地點,進行一一甄別。
可是這次還是一無所獲,黃杏秀再次擴大了搜索範圍,還是一無所獲,難道真的不是張子健幹的?如果是的話,難道成了馬航MH170?
黃杏秀經過再三的折騰,終於不再相信自己的直覺,將這項工作終值。
花想容和圓靜兩個人確實對張子健捏了把汗,不過聽說一無所獲,心中又產生了一種絕望,難道張子健真的死了嗎?
就在國安局反複折騰的時候,張子健每天按時上下班,平平淡淡的繼續生活著,如果沒有錢濟水的出現,也許這種生活還要繼續下去。
當然國安局查對身份證和戶口的時候,周華倩早就花錢在派出所,將張子健的戶籍落到她家的戶口上,這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周華倩這個看似無意的舉動,卻讓國安局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化為了東流水。
當然張子健對國安暗中派出人調查的事情,早有察覺,不過他現在外貌幾乎可以說改頭換麵,所以沒有絲毫的擔心,該幹什麼幹什麼,不過一些有案在身的流竄犯可倒了黴。
一時間東城區治安秩序空前良好,即使算不上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也是單身女性半夜回家不用再害怕有人劫錢劫色。
錢濟水本來想針對張子健動手,可是這一段時間風聲似乎不對頭,而且手下被抓進去好幾個,而自己也到了警察局配合一番調查,實在摸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裏實在沒底,所以就一直蟄伏,等這股風過去再說。
這老小子一直隱藏的挺好,而且跟上層的關係經營的也不錯,這一次清理運動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
“大哥,大哥!”有人在外麵敲著門,裏麵傳來尖利的哭叫聲。
錢濟水披了一件睡衣打開門,一臉的怒容,衝著站在門外的刀疤臉就是一腳,“草泥馬,你這是奔喪啊!”,在門口露出並不太寬闊的縫隙中,看見一個八九歲清秀的小女孩,一臉驚恐的縮在牆角,身上沒有半點衣裳。
“大哥不好了!”刀疤臉急切地說道。
錢濟水看到刀疤臉的神色緊張,知道事情有些不對,急忙說道,“到底怎麼了?”這時從裏麵傳來小女孩的哭叫聲,“媽媽,我要媽媽,我要回家!”
錢濟水一把將門拉住,“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女孩她媽,在咱們公司門前服毒自殺了!”刀疤臉急忙說道。
“什麼,這個臭女人!”錢濟水嘴裏罵了一句,“快帶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還有就編個理由,就說是急性病發作,然後把她給我弄出去,還有盡量封鎖消息,不要給新聞媒體抓住把柄!”
“行,大哥我知道了!”刀疤臉急忙轉身去安排事情。
“草泥馬,一群混蛋玩意!”錢濟水嘴裏罵著,氣哼哼的推開門,可以進門一股勁風吹來,接著看見窗戶大開,小女孩不見了,心頭頓時一驚,急忙走了兩步,探出腦袋一看,在樓下有個幼小的身體躺在地上,旁邊是一灘血液。
好幾個人圍著指指點點,錢濟水立刻縮回頭,心頭亂跳,臥槽他媽的,這是怎麼搞的,這下可壞事了。
這個女孩的父親是個爛賭鬼,欠了一屁股賭債,在刀疤臉的威逼利誘下,將自己的女兒送過來,可沒想到這個爛賭鬼的女人聽到這件事情,堅決不同意,而且性子又烈,最後幹脆喝毒藥死在了錢濟水公司門前。
而錢濟水剛才在關門談話的時候,小女孩想離開這個地方,打開窗戶想爬下去,可沒想到一失足,從六樓直接摔了下去。
轉眼間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就從人間消失了。
當然錢濟水屬於有錢有勢的人,穩定一下心情,當務之急先安撫好那個爛賭鬼,隻要他不搞事情,其餘都好說。
直接給刀疤臉打電話將事情安排了一下,接著給各個關係打電話,不得不佩服錢濟水的能量,本來轟動一時的事情,竟然連個浪花都沒激起,就這樣悄無聲息了。
至於那些目擊者,再被恐嚇了一番之後,拿了筆錢,也悄悄的閉住了嘴巴。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還是慢慢的流傳出去,不過隻是局限於人們的口中。
而那個爛賭鬼拿了一筆錢之後,沒過兩天過馬路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車撞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而且發生的時間是在深夜,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