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直到那一天,那是早上八點二十,她上班時間很準時,八點二十準時到大廳,剛剛立冬,天氣還不是太冷,她帶著她淺淺的笑來到到大廳,從包裏掏出門禁卡,正要刷卡進入時,門外突然開過來兩輛車,一輛奔馳,一輛別克商務,奔馳車裏下來三個人全都是白襯衣黑西裝,這個季節穿西裝似乎不合適,為首的一個走在前麵,後麵兩個像保鏢,而別克商務裏出來的人嚇了我們一大跳,裏麵出來的兩個人拖著一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人,直接拖到了大廳,我們全都被嚇傻了,就好像是電視裏的黑幫大片一樣,而奔馳裏走出來那個為首的徑直走到了她的身後,而她連頭也沒有回,那個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四小姐!”
她轉過身來,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倚在閘機上,看著他們。
“四小姐,我已經抓到了背叛大少爺的人,就是他——阿郎!我已經查清了,他和花狐勾結裏應外合,導致我們被攻破,間接害死了堂主,您看這是他的認罪書!”來人揮揮手一個人拿著類似於口供一樣的東西遞給了她,她隻是隨手翻了翻,輕輕地瞟了一眼。
“四小姐,枉費堂主這麼信任他,還信任了他三十年,而他竟然為了花狐這個賤女人背叛堂主,還害死了堂主,害的我們將心堂群龍無首,被人逼的差點兒解散,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輕饒,我今天就要替堂主報仇,替將心堂除去這個內奸。”說話間那個人從旁邊一個人的手裏抽出了一把日本刀,轉身就朝癱在地上的那個人的頭砍去。
整個大廳亂做一團,雖然平時人不多但是上班時間也有個十幾號人在,一時間亂跑亂撞,好像還有人報了警,不過也有淡定的,拿著手機在拍雖然手在抖。
隻見她將手中的門禁卡扔了出去,接著我也沒看清怎麼回事兒,那把刀就到了她的手上,她還是那麼淺淺的笑著,說著:
“什麼時候我將心堂的生殺大權改由你來掌管了?歐陽!”
那個人叫歐陽,歐陽是個姓,還是他姓歐叫陽,哎管不了了,我嚇得跟個電線杆子一樣杵在哪兒不會動,後來不知道被誰推到了大廳前台的桌子後麵,出於好奇還是用手機拍下了接下來發生的,隻是人窮手機差像素不高,拍的不夠清晰。
“四小姐,我!”歐陽的臉上流下了,一滴冷汗,因為她手裏的刀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她還在他的身後,幾乎沒有挪什麼位置。
“轉過來,”她用刀拍拍他的肩,歐陽緩緩地轉過身來,“跪下!”
“四小姐!”歐陽不太情願。
“跪下!”她依舊笑著,歐陽極不情願地跪了下來,“你知道哪兒錯了嗎?”
“我沒錯!”歐陽不承認自己有錯。
“我不喜歡日本的東西!”她說著將手中的日本刀扔了出去,正好扔到剛才拿刀那個人的手中的刀鞘裏,拿刀的那個人驚得退了兩三步,她指著另一個隨從伸手要東西,可是那個隨從似乎並不清楚什麼意思,她的口氣中有些無奈,“槍!”
天哪,還有槍,隻見那個隨從有些不情願,看了看歐陽,歐陽示意給,他才給她一把槍,她拿著槍抵著歐陽的腦袋,繼續說道:
“歐陽,你應該知道阿郎跟了我大哥三十年,你以為這幾張破紙就能讓人相信阿郎是我們找了1年多的叛徒,那個人連我都找不到,憑你?這幾張紙不能服眾!
按照將心堂的規矩,凡是將心堂成員無論什麼級別,無論入堂多久,無論犯什麼錯均由刑律門來定罪、執法,決不允許濫用私刑,歐陽我記得你不是刑律門的,你這麼做壞的是我將心堂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