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初在空中驚呼,下一秒便掉入了一塊柔軟場地,緊接著馮爵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你這個禽獸!快點讓開!”顧望初擔心肚子裏孩子被壓壞,用力的一邊捶打著馮爵,一邊高聲吼道。
為了防止顧望初故伎重演,馮爵索性用自己的兩隻手臂緊緊的撰住顧望初的胳膊。
一陣絕望的無力感襲來,顧望初想起還躺在病床上的段厲風,沒想到自己在離山村保住了自己的貞潔,卻要毀在他的兄弟手裏。
馮爵如餓狼般啃食著顧望初的頸脖,像是在品嚐最鮮美的佳肴。
漸漸的隻覺得身下的軀體安靜起來,馮爵仔細一聽,細小的啜泣聲的傳來。
“你為什麼要哭?”馮爵心中的酸澀難以複加,頓時所有的衝動像潮水般退去。
這還是他記憶中,第一次看見顧望初流眼淚。
顧望初一直是個倔強的女子,在他還是自己的助理的時候,被自己百般刁難都沒有輕易掉淚,但現在,馮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顧望初的傷心。
像是忽然醒悟般,馮爵都難以置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他居然在對顧望初用強!
雖然他心裏很清楚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對女人用強這種事情他還是很不屑的,結果現在居然失心瘋用在了自己最愛的女人身上。
“你走吧!”木然的移開身體,馮爵心已經被顧望初的淚水灼出了千瘡百孔。
沒有多說一句話,顧望初立刻從床上彈起來衝向門口,隻聽見巨大的關門聲,偌大的別墅裏又隻剩下馮爵一個人。
“我命令你們日夜跟著顧望初,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你們也別想活了。”掏出手機,馮爵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為顧望初做了的,也許對方並不會領情,不僅不領情,肯定還恨死自己了,但是愛情這東西往往就是如此的說不準,它讓馮爵變得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奮力的逃出馮爵的房子,顧望初一直到小區門口都心有餘悸。
其實今晚的事情顧望初並沒有特別的怪馮爵,但是她心裏很清楚,不能再與他有任何接觸。
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顧望初戴著醫院的一次性口罩,她現在不在醫院也會戴著,以防止有人認出來。
大街上車水馬龍,年輕人三五成群在街上放聲大笑,而帶著口罩的顧望初,卻像這個城市的蟑螂,遮遮掩掩,不見天日。
要是在一個多月前,現在的顧望初應該是在工作室內被工作纏的焦頭爛額,與蔣昕激烈的討論接下來的方案。
那樣的日子繁忙但充實,更重要的是回家還可以躲進段厲風溫暖寬廣的懷抱,而現在,她連見段厲風一麵都是難題。
為什麼老天爺要如此對她?
顧望初自認為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他人的事情,更不會違背自己的道德和良心去達到某種目的,但是這一路經曆的事情,卻像小說裏的情節般一波三折。
段厲風,顧望初現在特別想要見到他,但是又擔心段厲閻在醫院裏。
顧望初掏出手機跟蔣昕打了一個電話。
“你這麼晚去呀?”蔣昕在那頭大驚小怪:“現在按照慣例可是段厲閻的時間,你去的話說不定會碰到他。”
“我就是特別想見段厲風,要不你讓查理幫我打聽下,看段厲閻在不在醫院吧。”顧望初沉默了一下,鼻頭有點酸酸的。
“望初,發生了什麼?”電話那頭的蔣昕發現了有點不對勁,擔心的問道。
“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擔心。”顧望初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盡量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點。
“那我幫你問了再給你回複哈。”顧望初不想說,蔣昕也就不再多問
很快蔣昕的電話便又打過來了,正巧段厲閻今天在公司裏麵加班,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過來,醫院裏也隻有平時的那兩個保鏢,沒有見到段厲閻的手下。
“好,那我就先過去了。”顧望初聽了心情稍微好一點,準備掛斷電話趕過去。
“那怎麼行!”蔣昕聽了立刻說道:“你等我,我馬上去醫院給你放哨,好幾次差點出亂子,這次可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
知道好友是一番苦心,顧望初也不再堅持,在廣場與她彙合之後,兩人一起往醫院趕去。
“望初……”在過去的車上,蔣昕一副想說不敢說,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顧望初看著吞吞吐吐的好友,顧望初笑道。
“你都住在哪裏呀?”蔣昕想了想,還是鼓足勇氣問道。
隻是這些天她一直在疑惑的的地方,要是顧望初真的如顧望初所說是住在小旅館,以段厲閻的手段,早就可以將顧望初抓住,但是一直這麼多天了,段厲閻居然沒有找到顧望初的住址,也是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