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宜又一個噴嚏,申夫人道:“你的粉撲的太多。”便讓萍碎打水來把臉洗了,妝卸了。“你搭搭這三個侍女的脈。”政宜一麵打噴嚏一麵搭脈,指著一侍女道:“她有喜了。”那侍女就是愛上禁衛的,被被申夫人說通。她喜滋滋就往外走,申夫人道:“你留下!”
那侍女哭道:“你們兩姐妹都誑人!”申夫人道:“政宜,這毒對胎兒有多大影響?”這個侍女才明白所有,政宜道:“古書隻記載未孕的女子中毒,不曾記載有孕女子中毒以及胎兒的影響。”又是一個噴嚏,“但毒物對胎兒肯定有影響。”那侍女哭了起來,申夫人道:“好啦,好啦,不哭了,把你沒過門的男人接來,當穩婆。”又問道:“其它侍女的毒可解?”政宜把軟筋散的劑量都說了,道申姨媽隻管下毒,分量都不曾變,可以解。
申夫人對外喊了一句:“你們放心罷,可以解毒了!”政宜道:“何故把簾子收了,窗子也開了。”申夫人道:“我是以毒攻毒,不讓我曬太陽,我偏要曬,不讓我走利索,我偏要走起來。”一時又要和政宜下圍棋,下了足足兩個時辰,圍棋下畢,填空眼時,兩人都非常敏捷,結束棋局。政宜道:“這局我輸了!讓我把這個角上數一數看!”就屈指計算:“十,二十,三十,四十……”機敏迅速,仿佛恒河沙數也不怕數不完。
以至吃晚飯,申夫人執意要留一起吃,政宜推辭風寒侵體,恐傳染開來,申夫人一句:“老爺要回府了,我們要查出這軟筋散出自何處。”政宜叩了一頭,便一徑回了自己閨閣,蓋上被褥睡覺。
帷屏後閃過一人,申夫人問道:“看清楚了嗎?”那人道:“跟夫人的給的畫像和描述九分相似。”申夫人的人影慢慢消失了,隻丟下一句:“這個老東西。”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