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乎於表白的一席話,頓時暖化了我的心。
我抬手回抱住他的腰,讓自己埋進他的懷中。
此時,我感覺到男人輕輕笑出。
“讓朕好好的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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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封妃的日子,不過還有幾日。
聖旨已下,我距離成為殷梓珺的妃子,不過隻差大典這一步之遙。
尚服局送來了華美的衣裳,我的思緒,卻回到了上一次封妃的時候。
但願這次,我是真的,能成為他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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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太醫說,望兒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是因為過於幼小,是會落下病根的。
對著劉太醫說的,我已經感覺到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無論穿的多暖,望兒的手腳,從來都是冰涼的。
每每想起這些,我的心,就隱隱作痛。
看過望兒回來,殷梓珺已經坐在房間裏等我。
我見了他,連忙朝他笑出。
“皇上來了。”
我在走向他的過程中,他的臉,始終是冷的。
他有多久,不曾對我露出過這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色了?
這讓我不得不放緩了腳步,在男人舉起手的一瞬間,倏然停了下來。
男人的指縫中捏的,似是一張折起的信函。
我看了一眼那信函,複有轉向殷梓珺。
“皇上,有事麼?”
我試探著問出,卻見殷梓珺的臉色更為深沉。
“這是什麼?”
我再次看向他手裏拿的東西,複又提步,朝他而去。
他看著我,默許了我將那信函接過。
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忽的一驚。
這封信,該是蕭容祈寫給我的。
信並不長,從內容看來,顯然是一封他給我的回信。
隻是,這信中滿是曖昧之詞,甚至還有對襄國的侵占之意。
“這……”
我將這封信反反複複的看了兩遍,止不住的搖頭。
可是,信上的字跡,的的確確是蕭容祈的筆體。
“這不可能!”
我斬釘截鐵的對殷梓珺說著。
“上次一別,我從未與蕭容祈再有任何聯絡,又怎麼會收到他的回信呢!”
“那麼,這又怎麼解釋呢?”
殷梓珺拿起那個我在園子裏撿到的布偶,布偶的彩色衣裳已被扯破,露出裏麵的暗兜。
“這個布偶,可是你的?”
“這--”
我才開了個頭,腦子裏突然翁的一下。
這個布偶,不正是亦玉丟下的那個嗎?
隻是,彤兒已經向亦玉問過,她拒不承認,我又如何說的清楚,這布偶的來曆呢?
“這是我前幾日在園子裏偶然撿到的,彤兒也在,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向彤兒求證。”
“偶然?”
男人的眉間,頓時蹙起。
看著他的樣子,就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實在說不過去。
若是偶然見到的,裏麵怎麼會有給我的書信?
可是,我當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上一次,關於殷梓彥的事,他已經信了我一次,時隔不久,又出了這樣的事,這要他該如何再信我?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皇上的事啊!”
我焦急道:“如果我真的與蕭容祈有何見不得人的聯絡,為何不在讀過這封信之後把它燒掉,而是給自己埋下苦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