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巷子陰森恐怖的厲害,搞不好就有什麼邪祟作祟。我緩了緩情緒,想起幾日前苦苦修煉的法術書,便緊閉雙目,以食指做印,念動咒語:“天法清清,地法靈靈。”
念完咒語便快速的在額頭點了三下,畫了個通靈符,以打開陰陽法眼,洞察三界六道。
在我開啟法眼後,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唬到了,隻見淩雨柔身後有一個麵相猙獰,死相極其難看的紅衣女鬼,正在用一一隻腐爛生蛆的手緊緊的勒住了淩雨柔的脖子!
她那獠牙也正準備朝著她的脖子咬下去,此情此景我又怎能坐視不理,快步衝到淩雨柔身邊,見她快被那女鬼嘞的喘不過氣了,我一時沒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朝著那掐著淩雨柔的女鬼就罵。
“你他娘做鬼不好好做,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讓你鬼都做不成。”
我說完,看到淩雨柔那被憋的發青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也顧不上那麼多,咬破了舌尖滴在手中幾滴舌尖血。
在手中畫了符,口中默念咒語,接著語便用血印朝那紅衣女鬼打去,說來也怪,這女鬼竟不怕我的血符,反而這一掌竟激怒了她,見此術對她無效,我心想這下麻煩大了。
難不成那法術書不頂用,果然隨便摸著學的在關鍵時刻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孫子兵法裏曾教過我們,打不過我就跑!
我心裏一不甘,看著那女鬼心裏咒罵那他娘的這什麼玩意,血符都不怕,不過幸好淩雨柔被剛才那麼一鬧,女鬼撒了手,也顧不上許多,趕緊將癱在地上的淩雨柔背在背上,便撒腳丫子跑!
這小丫頭的大胸在我背上上下顛簸,那個難受啊,感覺要憋出內傷,可現在逃命要緊啊,憋炸也得跑啊,性命,性命,沒了命還談什麼性啊。
這跑起來這麼顛簸,這小妮在我背上竟然還能睡著,真是醉了。跟死豬一樣沉,以前不都是碰誰誰倒黴嗎?今天碰上個女鬼咋倒黴的成自己了,看來女人果然不能惹。
我低著頭拚命地跑,也不管前麵是生路還是死路,像一隻無頭蒼蠅似得亂撞,結果肯定不會好到那裏去,果不其然,老子迷路了。
跑了很久我都累的精疲力竭了,停下來一看,我心中頓時千萬隻草泥馬過草原啊,我哩個草,怎麼還是在原地啊,沒走出去啊,對於聖經百戰的我來說,第一直覺告訴我他娘的遇上鬼打牆了。
我用手拍了拍趴在我背上的淩雨柔的臉,喊了她幾聲她也沒有反應像個死豬一樣,估計我現在把她放下來,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放在這裏一天一夜她也不會醒過來。
雖然鬼打牆遇到的也很多,不過這次看起來比較特殊,這鬼打牆弄得可謂是十分的高大上。看著架勢還是裏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啊。
看來不想招出去是要被困死這了,我把淩雨柔放了下來,此時她已經醒了,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都無奈的苦笑了一番。
她虛弱的回想了一會,笑著說:“沒想到還有事能難道你李小飛。”
我笑了笑:“我又不是神。”
其實我那一刻真相上去給她兩巴掌,罵她兩句,她娘的,現在說什麼風涼話,剛才哥可是背了你走了老遠的路了!你還真能睡。
但是想法歸想法,試問一個大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對一個女生動粗口嗎?顯然是不可能的,越是在這種環境下,越要展示一個男人的魅力,這樣才能俘獲妹子的芳心,雖然淩雨柔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還是個倒黴蛋,但是好歹是個妹子啊,妹子就是用來疼的,哪怕你之前是多麼的討厭她。
為了安撫一下她的情緒,我讓她先睡會,說這裏的事交給我,沒想到她竟沒心沒肺的睡著了,胸大無腦這個詞此刻用在她身上顯得再合適不過了。
殊不知我們現在的處境,那紅衣女鬼正呲牙咧嘴的看著我,身上的膿液也不時的往外冒著,如此磕磣的女鬼,我還是第一次見,之前見的女鬼都風情萬種,姿態萬千的,可這個咋這麼惡心。
你說你長成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哎,啥也不想說了,在心裏默哀三分鍾,我毅然決然的咬破中指,取了七滴純陽血滴在我們周圍,即使剛才那女鬼不怕我的血符,可是這處男的血可是一切邪祟的克星,沾之必讓它魂飛魄散,當真,那女鬼飄到我身邊的時候便不敢在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