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昊候著元知睿離開,見他遠遠的走了,這才換上了一張興奮的臉:“快,快說,喊我作甚?”
“錢,錢大爺來了,正在前麵垂花門外等著爺。”小廝恭聲道。
元知昊看著小廝:“伸出手來。”
小廝愣了一下,遲疑的伸出手來,元知昊把元知睿的荷包打開來,把荷包裏麵的碎銀抖在小廝手裏,笑道:“賞你了!”
小廝看著手中白晃晃的銀子,頓時兩眼放光:“五爺若是有什麼差遣,隻管吩咐,小的一定肝腦塗地!”
“又是肝腦塗地!”元知昊不屑的撇撇嘴,“爺最討厭人說這一句了!下次再讓爺聽見此話,爺就真的讓你肝腦塗地試試!”
小廝猛地一縮脖子“爺,小的再不敢了,求爺饒了小的這一次。”
元知昊抬腳踢了踢小廝的腿:“還不前麵帶路?”
“哦,是,是。”小廝忙連聲應了,“請爺跟著小的來。”
錢哥兒站在垂花門口,久等元知昊不來,正急的跳腳,不住的朝著垂花門裏麵張望著:“怎麼還不來,莫非是出了什麼事了!”
元知昊站在錢哥兒的身後,看著錢哥兒跳腳著急的模樣,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錢大爺這是做什麼了?被人踩了狐狸尾巴不成?”
錢哥兒猛地轉身,一臉驚詫的看著元知昊:“五爺這是從哪裏鑽出來的?我可是守著這門口許久了,你冷不丁的從後麵就出來了。”
“滾你娘的蛋!”元知昊笑著就使勁朝錢哥兒的胸口捶了一拳,“快說,今日帶我去什麼好去處?若是不好玩,看我不踹出你的蛋來!”
“哈哈……”錢哥兒被元知昊罵的放聲笑了,“我就喜歡五爺這豪爽的性子!五爺……若是論玩……”錢哥兒湊近元知昊,“我和軒哥兒認了第二,可是沒人敢認第一的!”
“那就好!”元知昊笑道,“我今日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若是不能讓我高興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若是不能讓五爺滿意,我就把腦袋摘下來給五爺當球踢!”錢哥兒拍著胸口保證道。
“滾!你的頭鮮血淋漓的,拿來踢球,這豈不是讓我做噩夢嗎?你好惡心的主意!”元知昊瞪了錢哥兒一眼,“快說吧,我們上何處玩去?”
“軒哥兒呢?”錢哥兒左右張望了一下,一臉的疑惑,“難不成昨兒晚上消受美人恩,結果今日就……起不了床了?”
元知昊哈哈大笑道:“何止起不了床,連走路都不行了呢!”
錢哥兒湊近元知昊的身邊:“五爺,發生什麼事情了?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二。”
元知昊神秘一笑:“附耳過來。”錢哥兒忙湊了上去,元知昊就湊到錢哥兒耳邊,如此這般仔細一說,倒把錢哥兒聽的一驚一乍的,到了最後,拍著腿叫到:“五爺,今兒個我們就不去酒樓了,我倒是想到一個好去處來!”
元知昊盯著錢哥兒,臉上頓時好奇起來:“什麼地方?讓你笑的如此猥瑣?”
“五爺,我們一起去看軒哥兒如何?”錢哥兒笑的老神在在。
“你有門路進到勇毅伯府去?”元知昊的兩眼頓時放光起來,“那我們就去勇毅伯府看戲!快,快點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