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襸賴賴的說:“還這麼多事呢,不能睡。”
蘇七月裝糊塗說:“哪有什麼事了?孩子也哄了,好像沒事了啊!”
“孩子是哄了,你還沒好好的哄哄爺呢!”
蘇七月羞道:“爺也不知個害臊,哪有這麼大了讓人哄的?”
“我不管,不哄我,我就不睡,也不讓你睡!”
蘇七月感到身_下有什麼鼎著自己,推了他一把,羞紅了臉,看著胤襸平躺著,被子都被鼎起來了,想來是要忍不住了。
胤襸可是被蘇七月猜著了,嬉皮笑臉的脫幹淨了就往身上撲……
其實在阿哥所裏,初學人事的時候,都警告過的嗎,說阿哥們不能見了女人就沒節製的,不隻是怕傷身體還怕失了皇家的風範。
胤襸卻不懂這是什麼皇家風範了,似乎你若是太不冷靜了,是件很不好的事。
荒淫無度是其一,再有就像是當那女子是玩物一般了。
事實上格格的定義就是阿哥們練手的玩物,可胤襸卻從沒這麼想過,就是對他不喜歡的也沒這樣想過。
他怕蘇七月會這樣想,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你要知道,爺是真心喜歡你才如此的,可別看錯了爺!”
蘇七月正享受著身體的愉悅呢,也沒當回事,隻顧著答應。
見蘇七月像是明白也認同自己的意思了,胤襸這個高興,撒歡似的愈發的放肆起來。
剛本就是循規蹈矩的,這下子讓蘇七月一躍就到了天上了。
蘇七月也不知道胤襸是怎麼了,像是受到了什麼鼓勵一般,怎麼這麼賣力氣?
胤襸在她身上親了又親,抓住她的手腕,扣住了搖動。
蘇七月有一種被束縛住的快~感,將自己完全交給了胤襸去負責。
蘇七月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啊……恩……呃……”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些個什麼,反正就隨著他的任意妄為律~動著。隨著心意喘~息著,跟胤襸的喘~息聲連成了一氣……
空氣中夾雜著曖~昧炙熱的氣息,兩人的汗水也浸在一起,蘇七月最後渾身無力的趴在他懷裏……
***
三月殘花落更開,小簷日日燕飛來。
京中今年熱的早,眼看著棉衣就穿不住了。
可蘇七月想著有春捂秋凍的老話,自己還是多憋了幾日。
這日實在是覺得不需要了,讓暄暄開始給翻衣服,蘇七月的衣服其實不多,穿來穿去就那麼幾件。暄暄從衣櫥裏翻出來曬曬,改日便穿了。
胤襸去了內務府也有些日子,卻也不見有什麼大的變化,說是上頭沒給差事,這好聽著說是胤襸是阿哥,不好給他太重的活了,其實就是防著他呢!
所為皇親國戚,他皇阿瑪不信任他,營造司的也不信任他。
蘇七月可是知道這蓋房子修房子可是油水很大的,那些人之前幹的好好地,冷不防的來了一個皇家的人,自然都要提防著。
她不好跟胤襸說怎麼為官的事,畢竟她也沒做過,一來是怕教壞了,二來這胤襸雖然覺得蘇七月是個有點見解的女子,但是若蘇七月真的明目張膽毫不顧忌的跟胤襸談論國家大事,怕是要將胤襸嚇死的。
想想也是,蘇七月出身小門小戶的,也沒讀過什麼書,在家裏出門就是跟著娘去買菜而已,怎麼可能突然就胸懷天下了?
其實蘇七月有點憋屈鬱悶,總是想像先知一樣的告訴胤襸,你別忙活了,離著太子遠些吧,趕緊去拍四阿哥的馬屁,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
可是她要是這樣說了,估計胤襸再怎麼喜歡她,都接受不了的。
估計還會覺得自己瘋了!
反正現在她也不強求了,日子還早呢,怎麼還能過十幾二十年的安生日子,看著胤襸對太子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二般的忠心,自己就別妨礙他們兄友弟恭了!
蘇七月和暄暄正在院子裏曬曬衣服,再捎帶著曬曬自己呢,卻聽見外麵一陣騷動,有人喊道——“快找穩婆來!幼荷要生了!”
蘇七月一怔,趕緊帶著暄暄去瞧瞧。
這木丹不知道是不是在幼荷的房內安了攝像頭了,或者是木丹是個有風火輪的!每次什麼事都比蘇七月早到,蘇七月已經是聽到聲響就衝來了,而木丹卻已經淡定自若的坐著了,像是來了許久一般。
蘇七月也沒搭理她,自從上次曹無衣巫蠱的事情之後,蘇七月也不打算給木丹好臉色了,反正就要撕破臉,自己何必還委屈了自己?
說白了,以前給你麵子,看你是滿軍旗的,家世不俗,你也沒什麼真的惹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