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三個人並不知道他們剛剛獲得的獸皮地圖上標注的那些山川地名,除了青霞仙墟的標注是真的其他的標注都是假的,是死去的黑袍老者搞的一個把戲,他生怕自己手裏的遺跡地圖被人搶走,因此,他在地圖上把真正的山川湖泊都標注上了假的地名,這些假的地名,隻有馭器宗的少數幾個高層知道意義。
寒月白等三人當然不知道手裏的獸皮地圖雖然是真實的,但是地圖上的地名都是假的,他們正背道而馳在通向東方的道路上。
寒月白奪得了遺跡地圖的當天,在馭器宗山門外,一道快如閃電的流光閃過,進入到了馭器宗內。護山大陣沒有發動,守護在山門附近的馭器宗門人都看了看那道青色流光,“是孫師叔的靈魄分身回來了。”
回來的人正是馭器宗的離身境高手孫琛英的分身,當這具分身落到了地麵上的時候,露出了本來的麵貌,赫然就是那個被寒月白抓住後逼問前後經過的那個粗壯漢子。
粗壯漢子很熟悉山門內的地理環境,三繞兩繞,來到了後山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前,十分恭敬的向著裏麵施禮:“弟子拜見祖師。”
裏麵一個輕微但是卻能聽的十分清楚的介於孩童與少年聲音的聲音說道:“琛英,你的這具靈魄分身煉的不錯。”
裏麵有一個粗豪的聲音十分驚喜地拜謝:“多謝祖師誇獎。”
“進來吧!”
大殿外的那具分身走進了大殿,頭都不敢抬,對著在大殿之上端坐著的那個寶座上的黑衣老人磕頭。
“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分身一五一十的就把遇見寒月白和杜家姐妹的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那黑衣老者的整個身形都隱藏在了黑暗當中,或者說他本身就自帶黑暗屬性,他眉頭一皺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少年的出現是一個意外?”
孫琛英的額頭上冷汗直流,因為他知道最上麵坐著的那個老人是誰。他點頭回答:“是的,祖師。”
“那個地圖被他被搶走了?”
“是的,祖師。”
“好,你可以下去了。”
分身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黑暗當中的老人用略微疲憊的聲音說道:“琛英,你的這具分身還是早點收了吧。”
“是,祖師,徒孫知道了。”從兩旁侍立的人群裏走出了一個男人,從外貌上看和那個粗壯的那人有些相像,不過,卻要年紀大的多,修為更是已經達到了離身境中期的地步。他向著最上麵的老人施禮之後,身形一閃出了大殿,外麵傳來了一聲不甘的慘叫聲,幾個呼吸間,孫琛英回到了大殿裏,身上的氣息更強了幾分。
“祖師,我的分身說的都是真實的,剛才我搜索過了他的魂魄,那個少年應該真的隻是一個路過的。”
“畫出那個少年的畫像出來。”
孫琛英答應了一聲,從自己的儲物手鐲裏取出了紙筆,刷刷點點的在白紙上麵畫出了一副畫像,他的畫功竟然非常不錯,一會兒功夫就把寒月白的形象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