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坐在高台寶座上的老人怎麼動作,寒月白的畫像就飄到了老人的身前,懸浮在老人的眼前。老人凝視了一眼,然後一揮手,“你們大家都看看,有誰認識這個少年嗎?是哪家的孩子?這麼年輕的合體境,身份可不簡單啊。”
畫像傳閱。在老人高台下方還有一個很寬闊的平台,平台上站著二十名男男女女,其中有一個魁梧的男人站了出來,“師父,就是這個少年殺了常月鎮的常月,還有我的兒子。請師父讓我去抓殺了他。”
“我說十六師弟,你那個情婦和私生子死就死了吧。別誤了咱師父的大計呀。”在魁梧漢子的對麵,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奸聲尖氣地說道。
“七師哥,什麼叫死就死了?一個小小的合體境的小輩竟然敢殺我的女人和兒子,這種羞辱你覺得我能忍得下去嗎?再說了,他可是還搶走了我們的遺跡地圖,難道你想讓遺跡最後落到別人的手裏嗎?你不是不知道二師哥的第五弟子常誌雲得到的那件寶貝有多大的威力,那可隻是在青霞仙墟外圍得到的一個寶物而已。”魁梧漢子憤憤然的回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在師父麵前,你們成何體統。”在高台最外圍,一個身材特別雄壯的漢子一聲冷喝。
魁梧漢子和瘦小漢子同時對著那個雄壯漢子躬身施禮,“是,大師兄,我們知道了。”
“裕豐,你怎麼看?”老人的聲音飄忽著,此時,隻有高台上和高台下那些親傳弟子們能夠聽得到他的聲音,至於說再下麵,那些侍奉著的再傳弟子則隻看到高台上黑霧繚繞,聽不到也看不到任何人的動作。
被叫做裕豐的是一個身材瘦高的男人,乍一看的時候,和被寒月白殺死的那個常誌雲有些相像,都是形容枯槁,不過,比起常誌雲來,這個人的枯槁卻是很有仙風道骨的枯槁。他和那個雄壯男人一起站在了高台最外圍。而在他們兩個之上,一共有七個座位,在老師身旁,左右兩邊還各有三個座椅,坐著形容各異的四男二女,此時他們或者是閉目養神,或者神遊天外,或者是把目光隨意的投向裕豐的身上。
裕豐恭恭敬敬的向著高台最頂端的老人施禮,“老師,這個少年身份背景我們自然要查,不過,剛才弟子的徒兒分身說的那個少年能夠憑著一根不起眼的尺子分分鍾搞定常老五,這才是關鍵。”
“不錯,還是你最機敏。”老人混合這少年與兒童的聲音讚了一句。
裕豐的臉上露出了喜色,旁邊雄壯的男人則有些不忿地看了眼自己的同門。
“傳令下去,分發下畫像,讓我們神宗的弟子和信徒尋找這個少年的蹤跡。”老人淡淡的吩咐道。
“是,老師。”雄壯漢子和裕豐同時躬身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