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不啃氣了,這就是他糾結與此的地方,學劍術並不是雲浩雷想向的如此簡單,自己要是同意了,那劍宗的長老會同意麼。
自己已成為了天下多人的眼中肉,恨不得馬上得到抽筋扒皮喝血,進入飄渺劍宗學習,就無異於對整個劍宗的加害,又或者說,人界神宗魔宗壞人的對象。
寒月白擺了擺手沉沉睡去。這雜七雜八之事還是留在明日想吧。次日,被一陣喧鬧聲響起,感覺自己門口像是被一堆人圍堵著。開門之後睡眼朦朧的寒月白被嚇了一跳。
幾大長老和天虛老人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並且毫不猶豫毫不客氣的直接進來了,一個個坐在凳子上臭著臉。
寒月白被嚇得直接清醒了,挨個倒茶。“不知幾位長老來這何時?月白實在惶恐。”
啪,清脆的一聲拍桌子的聲音是風長老。“你這小子給天虛灌了什麼迷魂湯藥,讓他如此這般的維護你,還要學習劍宗劍術。說,你是不是使了什麼妖法。”
寒月白心裏一陣喊冤。“這話從何說起,要說我真的妖術高強也不能和我父親的老友動手,天虛老人也算是我寒月白的救命恩人,妖族雖然聰明可是也不會聰明過了頭。”
風長老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你此事做的確實欠妥當,飄渺劍宗的子弟是天定下來有血脈傳承和契約的,他一妖族之人學習了劍術後患無窮啊。”花長老一向是和藹之人,今日說話也是這般不留情麵。
“這是我決定的事,無需再勸,寒月白身上自帶寒家血脈,此血脈需要強大的力量與之左右才能保護本體,如若是不強大被他人捉了去,那才是禍害眾生了。”天虛老人死死盯著寒月白,寒月白不知為何心虛的眼神躲閃。
一番話說完房子就安靜了,尷尬的氣氛讓人窒息。“各位長老,昨天天虛老人說此事的時候我也要好好考慮一番,你們想的事情我自然也在考慮,請你們放心。”
“放心?怎麼放心?外人學習我劍宗之術那就是偷師,偷師是大忌。要是想學必須先過我們。”寒月白看了一下四位長老咽了一口口水。
個個都是精魂鏡,挨個打下來不是死就是重傷,寒月白還惜命呢。“你們怎麼那麼自私?忘了當初答應寒家的事情了麼?”
寒月白微微一愣,難不成飄渺劍宗還答應了自家什麼事情,為何父親從來沒有提起過。真是詫異。
風花雪月四位長老為人應答。“那年我們都還年輕,許諾如若是寒家孩子有任何困難都當作飄渺劍宗的孩子對待,視為己出,你們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寒月白這才清楚有著等事情,恍然大悟之餘,不忘看幾位長老黑漆漆的臉色。一個二個花白頭發的人,怎麼現在一股子黑氣直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