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舞動著流螢,擊打在身體各處都沒用。寒月白劍下所留傷口之處留下些許的綠色毒液。如此這般怕是打上三天三夜也沒有結果。
這是姑婆的話在耳邊回蕩,母體不死怕是這千千萬萬百姓也別想活。
母體狠狠的用手纏住了寒月白的脖子,窒息的味道讓寒月白劇烈掙紮,沉重的身體力氣巨大不無比。
寒月白一個用力,側轉身體,彎腰低頭躲過了母體的鎖喉。一劍狠狠的披在了腦袋上。母體人頭落地,氣體散盡。
一瞬間周圍的鐵欄杆裏的人挨個倒了下去。寒月白累坐在地上。玄武華為了一灘水,衣物散落在地。
催動妖力飛身出洞。這時的人間慢慢褪去了往日的蕭瑟,路邊的花朵慢慢盛開,破敗的樣子一瞬間褪去。
鬆了一口氣。寒月白趕緊加快步伐回到了姑婆哪裏,已是兩日過去,雒瑤身體有何樣子,自己全然不知。
進屋,看見蒼白臉色的雒瑤,寒月白把藏起來的氣體送進雒瑤體內,看那唇色恢複了往日的樣子。
“鬼族和人差不多,隻不過就是靈的不同,受到了那樣重的傷,加上安定門的環境惡劣,身體防禦能力下降,便被不小心著了魂道,昏迷不醒。”
姑婆一番話讓寒月白自責,第一日他便應該清楚這是一個局罷了,可是真真假假推測不出,猶豫之間釀成大禍。
“無需自責,我們這個鎮子離安定門那麼近,竟然毫無風聲可言,可想而知那玄武動用了一番力量,怕是此事不簡單啊,你最好動作快些,把這消息四散開來,一麵引火燒身。”
寒月白了然。“村中那藥該怎麼尋來,人都活過來了,可沒了藥想必也不會壽命太久。”
姑婆道,人間有一處島上有一藥師,他的藥很是神奇。能提身境界,怕是很難找到那人,脾氣古怪,不與人打交道。
寒月白輕聲笑了起來,那不就是前幾日自己救下的藥癡無月。寒月白了然。隻身前去人間找那藥癡。
不知這幾日那二人在不在島上,寒月白抱著一是心態。
門口還是那版的老樣子,咚咚咚幾聲,無人應答,寒月白以為無人化轉身要走之際,門開了。
無月睡眼惺忪的看著寒月白,驚喜之極。“我的救命恩人你咋來了。”
現在已是中午時分,還在睡覺,一進門邊看那青衣男子忙活著。“你兩可悠著點。”
無月一記白眼。“今日來有時相求,有一集靈藥,可是魂魄和肉體合在一起,想問借上一點。”
無月眼裏訝異。“你怕是碰上了活死人麼?”寒月白點頭。
“死裏逃生,真不愧是我恩人,要多少?”
“可以淨化整個鎮子的劑量。”
寒月白準備把藥倒在井水中,讓他們常年累月的療養。“你這般好心,怕是天上地下難有的,這就給你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