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天早早的,他便起床來到了花樓,此時的花樓還沒有開門,他便四處溜達,看著這周圍的街景,遠處走來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他快速的躲了起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想必也是玩了一晚上才回來,衣衫淩亂,臉上帶著醉意。
有時候黃毅清不知該慶幸也好還是沮喪也好。這一點倒是很像自己的父親。看著父親從花樓裏出來,黃毅清皺了皺眉,若是那姑娘被自己的父親發現了可怎麼辦?他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花樓,趕緊開門,可是早晨之送客不接客。
當老鴇子送走最後一批客人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了黃毅清,便微微一笑,走到了黃毅清的身邊,拉她進了門。
“這不是黃公子嗎?昨兒個才見,今個又見,想必是想媽媽了。來這麼早,我們還沒開張呢,你也得讓我們姑娘休息休息才是。要是你來這裏有別的事情?”老鴇子很聰明,他自然知道黃毅清的心思在。
“媽媽就別跟我開玩笑了,竟然知道我的心思,何不成全了我,你也知道我的錢是不會虧待的給你的,我隻要那個姑娘就行了,我就看上了這麼一個呀,媽媽,你想想辦法不行嗎?”
老鴇子裝作不太清楚的樣子,歎了口氣,“哎,你們父子兩怎麼都一樣,都看上了那姑娘也不知道那姑娘有什麼好的,自作清高,不與人說話,天天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這件事情雖然不難,可是…”
黃毅清瞪大了眼睛,他該不會是聽錯了吧?老鴇子說自己的父親也看上了那位姑娘,想必是昨天晚上已經見麵了,黃毅清暗暗懊惱,為什麼昨日沒有留下來?
“你說什麼?我父親也看上了那姑娘,該不會是昨天晚上,他就是衝著那姑娘去的吧,怎麼樣?我父親開的條件是什麼?還是他們倆已經…”黃毅清有些失落。
老鴇子不敢與他多說什麼,便把他拉到了屋內。
此時的寒月白正在閣內,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自己的事情,生怕讓別人看到了些許的蛛絲馬跡。他披著高分的麵皮,一直生活著,這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韓月白在有意無意中已經記錄了,1/3的地形,眼看就要快了,韓月白有些迫不及待。
他們的頭兒給他說的事情,寒月白之事細細的想了想,以後該如何應對,他表麵上是答應的,可是實際上他是自己在對付自己,所以他既不能讓這波的人得逞,還有想個辦法通知鳳凰他們。
不過這裏戒備森嚴,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寒月白一直不敢提出這個要求,想必這裏管的很嚴,除非十天半個月的話,是不可以出去尋歡作樂的。他就沒有辦法給鳳凰傳達消息。
今兒個訓練之時,韓月白又被他們的頭兒叫了過去,沒有多說其他的什麼,隻是再便宜些無聊的事情。寒月白感覺此人有些不正經,但是心中特別的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