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風,
像舊夢的聲音。
不是我不夠堅強,
是現實太多僵硬。
逆流的魚,
是天生的命運。
不是我不肯低頭,
是眼淚讓人刺痛。
忘記吧,
若可以,
也算是一種幸運,
如果一個人的心,
隻能燒出一個名。
兩個人,
要去到哪裏,
牽著兩手,
就是個天地。
一生啊!
有什麼可珍惜,
流浪人,
沒奢侈的愛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沒來世,
來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
每一夜每一夜。
下著雨,
想起你……”
---------摘自任賢齊的歌曲《兄弟》
季布很幸運的免除一死,還當了個小小的芝麻官,雖然這個郎中和當年在項羽手的“右臂”相比相差太遠了,但好歹可以安穩的度過下半生了。
要知道他是一個敗軍之將,一個亡國之臣,一個不折不扣的甲級戰犯,能被赦免死罪就已經是老天開眼了,還能繼續當個一官半職就更是祖上積德了。
同為甲級戰犯的鍾離昧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
此時說起鍾離昧來,還有一個人物就不得不說,這個人就是用兵如神大名鼎鼎的楚王韓信。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這裏有鍾離昧和韓信不得不說的“兄弟”故事。
當年韓信父母早死後,韓信選擇了釣魚這項職業來謀生,而他的副職是乞討。
而就是在釣魚時他認識了“老鄉”鍾離昧。
當時鍾離昧也在釣魚,隻不過他是學薑太公,把魚勾弄成直的,他雖然也是一個弱冠少年,但常常這樣一坐就是大半天。
當時韓信就不解了,問道:“你這樣怎麼釣得到了魚啊。”
鍾離昧開始並沒有理他,但韓信問多了,他才看著眼前這個麵色菜黃但雙目有神的翩翩少年,說道:“昔日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釣,他最終釣到了周文王這條大魚,我為何不能學他也來這裏釣一條大魚呢?”
風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原來鍾離昧一直在這裏“以待天時”啊。
韓信見他談吞不凡,從今而後有事沒事就和他來拉家長。韓信三歲就開始學習兵法,於是他說起用兵之道布兵之法帶兵之術亦是有板有眼頭頭是道。
鍾離昧因此對他亦是刮目相看,於是兩個誌向遠大的青少年,常常一談起行軍打仗的事來就沒完沒了。
就這樣兩人成了好朋友。
不久機會來了,陳勝和吳廣平地一聲雷起,拉開了革命起義的號角,而鍾離昧和韓信兩人先後都參加了革命起義中去了。
陳勝“壯誌末酬身先死”後,兩人又相繼都投靠到了項羽部下。
到了項羽部下,他們的待遇卻完全不一樣。
在那種戰亂的年代,鍾離昧憑著勇猛凶悍脫穎而出,很快就得到了項羽的重用。
而文官韓信滿肚子的經倫卻因為深藏在腹中得不到發揮,隻擔了個小小的職位。
時間一長,韓信就失望了。後來主動炒了項羽的魷魚,卻投靠劉邦去了。於是兩個原本相約共進退的好兄弟就各事其主了。
楚漢相爭的結果是項羽戰敗身亡。曾經顯赫一時的鍾離昧成了敗軍之將。而曾經毫不起眼的韓信成了大英雄。
項羽死後,鍾離昧也和季布一樣過起了東躲西藏四處流浪的生活。後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聽說韓信當了楚王,於是他決定來投靠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