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世紀時,西方匈人帝國的君王阿提拉在述說其祖先時,曾用無比驕傲的口吻自豪地宣稱,他可以將其先祖追溯到1000多年前著名的匈奴首領身上,他列舉的名字與中國史籍中的記載大體吻合。由此可見西方人記載的匈人和東方記載的匈奴人應該是同一祖先。
匈奴人就是阿爾泰化的吐火羅人,也就是塞種的白人。對於中國和蒙古境內幾座匈奴墓葬的發掘,證實匈奴身軀高大,不像黃人種——耶茲1927《俄國科斯洛夫探險隊外蒙考古發現紀略》,以及潘其風1984《內蒙古桃紅巴拉古墓和青海大通匈奴墓人骨的研究》。於諾顏山匈奴墓葬出土一幅匈奴刺繡畫,畫中人物藍眼多須,與白種突厥相符合。在陝西灃西鄉的匈奴古墓中出土兩塊銅透雕,其中刻的匈奴人也是高鼻特征。由此可見匈奴人是白種人無疑。
匈奴人是遊牧民族,他們生活的節奏也是由他們的羊群、馬群、牛群和駱駝群而調節。為尋找水源和牧場,他們隨牧群而遷徙。他們吃的隻是畜肉,衣皮革,被謝裘,住氈帳。他們信奉一種以崇拜天和崇拜某些神山為基礎的、含混不清的薩滿教。匈奴人有富於特征性的藝術,主要是以一些青銅製成的、上麵飾有程式化動物紋的帶狀的或者是其它形態的飾片,馬具或裝備上的座架、鉤和飾釘,或者是以末端刻有牝鹿形狀的棍棒為代表。
匈奴人與公元前三世紀在東北亞大漠一帶興起,匈奴在當時已經形成了奴隸製社會的一係列基本製度。以遊牧為主,農業為輔的經濟發展模式;氏族公社的生產組織與軍事組織相結合;公社實質上不再是親族單位,而是建立在地域基礎上的行政單位。匈奴族的政權機構分為三部分,即單於庭、左賢王庭(轄東部)和右賢王庭(轄西部),三者在各自的轄區內組織軍隊,實行管理。
匈奴活動的地域在廣闊的蒙古大草原之上,其生產、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受草原環境影響,美國學者亨廷頓就曾專門研究過這個問題。在公元二至三世紀,由於氣候和季風改道吹向了大陸森林地帶,以至於氣旋所帶來的大西洋潮濕氣流和太平洋季風無法進入廣闊的蒙古草原。大草原上發生了曆史罕見的大幹旱。這次的旱災持續了一個多世紀,草原受災嚴重,大片草地沙化,匈奴族的生存環境越來越差,畜牧業生產日趨萎縮。匈奴內部為此束手無策,持續的幹旱天災,幾乎讓各個部落陷入絕境。所以說當時自然環境的惡化,連年的天災也加劇了匈奴帝國內部的分裂與衰落。
匈奴帝國來本就是個聯合體,其凝聚力並不強,。所以匈奴本部衰落後,被征服的各個部落的反擊是早晚的事。純白種的匈奴人就是後來所謂的“逃竄”到西方的北匈奴,而被匈奴人同化的、後來五胡亂華的阿爾泰人就是所謂南匈奴。當時匈奴人和中國人被長城隔開,互相之間缺少了解的手段,再加上某些人故意歪曲,所以才把南北匈奴混為一談。
遷回中亞的匈奴人的一支後來又跑西亞引起了西方民族的的遷徙,間接造成了羅馬帝國的滅亡,這支匈奴人就是後來的匈牙利的祖先。剩下了在中亞的匈奴人的後代就是後來的突厥人。對於匈奴人,哥特人和羅馬人完全不是對手,如果不是阿提拉大帝病逝後匈奴帝國陷入分裂,世界曆史都將要改寫。那麼軍事實力如此強大的匈奴人真的是被漢朝打跑的嗎?
關於北匈奴人的離去,根本就不是像史書上記載的那樣是被漢朝打跑的,原因就是匈奴人的軍事實力遠比中國曆史中記載的強大得多。秦國統一六國的名將和精銳部隊,都在秦朝跑到北方擴張時被匈奴人消滅了,史書上都沒敢記載。到了西漢,劉邦親自率領滅秦和西楚的精銳部隊又跑出去擴張,結果在白登被圍,再次被匈奴人消滅幹淨。劉邦恐怕是不止巨額賠款還要低頭稱臣才僥幸保命,這種丟人的事情司馬遷當然又是寫的遮遮掩掩。所以秦漢時期都是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來修長城。打得過還修什麼長城呢?
而且對於戰爭的起因恐怕也不是史書上記載的那樣,是匈奴人挑起的。匈奴人是遊牧民族,他入侵中國幹什麼呢,他又不能在中國放牧。史書上記載的匈奴人的侵略,隻不過是地方的流氓無賴搶劫而已,根本就算不侵略。以匈奴人強悍的軍事實力,如果發動滅國戰爭,隨時都可以滅亡中國。史書記載上說匈奴的入侵中國,但是卻說不出來具體占領了什麼地方。倒是漢武帝占匈奴人的草原有明文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