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吻的兩個人,出現在超市這樣的公眾場合,讓鬱晚歌當即又羞又惱了起來。
“放開我,容霆琛!”
連自己笑都要受到這個男人的約束,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霸道,還不講到理啊!
隨著兩個人的糾.纏,很快就有人在一旁以看好戲的姿態看著他們兩個人。
“該死的女人,讓你笑話我!”
不想放開鬱晚歌,容霆琛霸道又偏執了起來。
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男人這個動不動就孩子氣的臭脾氣,鬱晚歌牟足勁兒的推搡著男人那健碩的胸膛。
“別鬧了!”
皺了下眉頭兒,鬱晚歌跳出來了自己的身子。
不想再去理這個男人,她胡亂的擦著唇,然後推著購物車離開。
到了結賬那裏,鬱晚歌帶著情緒的付了錢,然後提著購物袋離開。
看到鬱晚歌可能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和自己鬧著情緒,容霆琛紮心的扯了扯頭發。
不想讓這個女人再繼續和自己鬧著情緒,容霆琛追了上去。
伸出手,一把搶過了鬱晚歌手裏的購物袋,他若無其事的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
邁著大步流星的步子,把僵硬住身子在原地的鬱晚歌,甩了一大截遠。
左手提著購物袋,他忽的覺得右手有些空落落了起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折回了身子,將鬱晚歌的小手給包裹在了掌心中。
穿插過那盈盈的指,兩個人十指緊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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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寓樓下,鬱晚歌雙手插著衣兜,僵硬著身子的站在原地那裏,就像是心裏有著什麼解不開的疙瘩一樣,讓她根本就不想上去。
看出來了鬱晚歌的遲疑,容霆琛皺了下眉頭兒。
“還在鬧情緒?”
“很晚了,你回去吧!”
雖然說,這短暫的快樂時光,讓她暫時忘記了曾經那刻骨銘心的傷害。
但是就在她剛剛坐車子回到公寓這裏來的時候,她莫名所以的想到了鬱晚音。
她不知道容霆琛現在和自己之間的關係算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容霆琛曾說過,鬱晚音是他這輩子唯一認定的女人!
而且在他們重新遇見的時候,他也曾對自己說過鬱晚音是他的未婚妻。
不僅如此,他不是一直都有在說是自己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嗎?
那既然如此,他們之間現在的這個樣子又算是什麼呢?鬱晚音的替身嗎?
聽到了鬱晚歌那清冷到一如初次相逢對自己的聲音,容霆琛的眉頭兒更加緊鎖了起來。
“不是說要給我煮薏米粥嗎?你打算讓我空著肚子回去?”
對容霆琛的話置若罔聞,鬱晚歌極度冷漠的開口——
“那你把這些東西拿回去,找保姆幫你煮吧!”
不敢抬起去看眼前的男人,丟下話,鬱晚歌樣子冷漠的繞過了容霆琛,兀自邁著步子,進了公寓樓。
看著剛剛還對自己笑得開懷,現在轉身變了另一個人的鬱晚歌,容霆琛的心裏,不免有些針紮的疼著。
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在鬧著什麼情緒?
強壓不住那一團升騰在心口處那裏的怒火,容霆琛倏地丟下了手裏的購物袋,著了魔一樣的轉身追上鬱晚歌。
“唔……”
手腕被猛地扯住,連帶著身子都被壓向到了牆壁上。
冬夜裏的沈城,有陰嗖嗖的風,鬼哭狼嚎一樣竄動在樓道裏。
“容霆琛,你幹什麼?”
那一股她再熟悉不過的清冽刮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就小兔子一樣的驚顫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吻嗎?用得著這樣和我鬧情緒嗎?”
他從不覺得鬱晚歌是個喜歡鬧情緒的女人,這麼些年以來,她給他的印象都是小兔子一樣的姿態。
哪怕是她五年後變得堅強了起來,也還是一樣是沒有改變骨子裏的善良。
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鬱晚歌應和的開口——
“和那個吻沒關係,我……隻是有些累了!”
聽著鬱晚歌給了他解釋,他現在挑了下眉峰,但轉瞬那緊繃著的俊臉,落下了柔和的線條。
“累了就和我說!”
眸光輕落而下,容霆琛伸手把鬱晚歌收入了懷中。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別什麼事兒都自己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