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突然開口的瞬間,給了男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脹-滿的感覺就像是蔓藤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她,逼著她的理智都像是要瓦解了一般。
被濕-滑的檀香囚困著他,方信祁灰色的眸底,迸射出來了幽暗的眸光。
該死,這個女人就是要他命的,每一處都發瘋一樣的衝擊著他的全部感官世界,讓他崩潰。
被突然觸碰到了喉嚨,夏帆難受的根本就喘不過來氣。
隱忍著眼中有淚霧閃現的酸澀感,她如鯁在喉一樣讓她窒息。
她拚命的想要退縮,可他根本就不允許她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違背。
“無師自通!嘖嘖,到底是賤-種!”
汙言碎語的汙辱夏帆的同時,方信祁一手把控著方向盤,一邊拿著另一隻空閑下來的手,穿-插進她濃密的秀發中,觸碰著她敏感的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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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方信祁從喉嚨裏發生一聲舒服的喟歎,夏帆那蝶翼般纖盈的身子被丟在了車墊的踩毯上。
“嘔……”
就像在嘔吐著食物中毒了以後的汙-穢物一樣,夏帆一邊吐著,一邊眼淚朦朧的咳嗽著。
該死,她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可以被隨意糟踐的女人嗎?
羞憤難當的她,被方信祁這麼一折騰,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去反抗,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潰不成軍。
“唔……”
在夏帆的驚顫下,含著淚霧的小臉,下頜被方信祁以強勢的姿態,緊緊的扣住。
被灰色的眸子,如同X光線一樣的刺-穿,夏帆緋紅色的小臉,以及染著zhuo液嘴角,都無處遁尋的落在了他的瞳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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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祁,你還想怎樣?”
她都已經被他羞辱的片甲不留,他還想再繼續汙辱自己嗎?
聽著夏帆對自己哪怕沒有力氣、卻還是在張牙舞爪的質問著自己的話,方信祁嘴角嗤笑的弧度,更加深邃、更加惑人……
“你覺得我想怎樣?你沒看見它嗎?”
隨著方信祁強迫自己的眸光去看他的,夏帆整個人的臉,就像是被充血了一般的漲紅著。
“你剛剛不是已經……”
“夠嗎?”
邪笑的勾著唇,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一次怎麼會夠!
更何況,這樣要命的女人,對他來說,壓根就——要不夠!
說話的同時,方信祁捧起了她熱的燙手的小臉,用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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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子行駛的高速公路上,方信祁已經強迫夏帆給他紓解了兩次。
如同死了一般的散在地毯上,夏帆近乎是赤呈狀態下的上半身身體,沒有一處是幹淨的。
感受著上半身都是黏膩的感覺,她也就破罐子破摔,懶得去理。
隻是那個依舊是從容不迫把控著方向盤的男人,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一副優雅姿態的開著車。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放我下車!”
兩次釋放,她已經被他折磨的沒有了尊嚴。
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逃離這個魔鬼。
聽著夏帆那依舊在和自己強撐著的話語,方信祁俊絕的臉上,依舊是如同沒有波浪起伏的湖麵一樣的淡然。
透過有淚霧在飛速閃爍的眼,她瞧見了方信祁那一張被昏暗燈光,映襯著無比剛毅的臉,線條倨傲而惑人。
該死,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副人摸人樣,實際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豺狼。
似乎感受到了夏帆怨毒的眸光,如同刀子在淩遲自己,方信祁忽的向她這邊側了下冷峻的臉。
被一雙鷹一樣的眸子,冰冷的注視著,夏帆倏然心裏發怵的厲害,但還是繃緊著身子,嗚咽著慘白的唇,開口道——
“放我下車!”
珠璣的四個字,有力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