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夜更深。
西路城縣衙依舊一片靜寂,天降小雨,雨露朦朦,夜色下的雨幕多了幾分淒涼之色。
而在縣衙的臥房中,此刻卻是燈火通明。
原本整潔的臥房此時一片狼藉,各種衣物雜物仍的到處都是,田亮快速的翻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田亮此時,腰間布袋裝著剛找到的沉甸甸的金元寶,此刻,在一個結構精致的小木箱內,他撬開鎖門,看到了其中一個古色古香的木質令牌。
令牌模樣古樸大氣,正麵用燙金字寫著七玄門三個字,後麵用蠅頭小楷寫著掌門二字。
“這是七玄門掌門令牌?”
田亮有些驚喜的把玩著這個可堪一握的令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大步離開了縣衙臥房。
走出臥房,田亮拿出打火石,在廚房找到了大量柴火,隨後,一把火將這個地方付之一炬。
“呼……”
火借風勢漫延,眨眼間莊重的縣衙被毀去,分散在各地的捕快紛紛趕來,聲嘶力竭的喊著,讓眾人救火,可是卻無人走出家門。
這人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報還一報,浮華過後,公道自在人心。
翌日,清晨。
“嗬,看好了,這可是道裏通緝的重犯,誰要是知情不報,那便是死罪,相反,若是有人報上線索,那下半輩子的生活,就已經不用愁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捕頭指著通緝令,正凶神惡煞的呼喊,台下百姓低眉順眼,隻是眼眸深處,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一個頭戴鬥笠,遮著麵紗,身材絕妙,看起來婀娜多姿的女子從西路城西門小步一點點的向城外走。
她所過之處,香氣撲鼻,一舉一動,都如大家閨秀,優雅而美麗,她的魅力,一時間傾倒眾人,就連看守大門的捕快都張開大口,流出垂涎的口水。
捕頭到底是見過市麵,雖然也被女子風度所折,但是卻是很快恢複了清明。
風吹過麵紗,露出了女子一雙眼眸,她目光冷咧,看著捕頭的目光盡是寒意。
“站站……站住,揭開麵紗……”
話語剛落,周圍群眾頓時有了騷動的狀況,無數壯漢挽起衣袖,一邊朝女子拍拍胸脯,眉目傳情,一邊對捕頭橫眉冷對。
“老大,這……”
捕快也有些遲疑,捕頭見狀,卻是越發堅定,他冷哼一聲,直接伸手向女子的麵頰探去。
無數大漢驚呼,人流湧動,卻被捕快擋住,危急時刻,突然,女子伸出一隻手,而看到這一隻手的捕頭目光猛然一縮!
那是一雙男人的手!
“轟!”
鬥笠白衣轟然破碎,一陣帶著霸氣的煌煌之力分散照射,一隻手,瞬間穿過了數尺距離,直接掐住了捕頭的脖子。
“滋滋……你是……田亮……”
“噗……”
捕頭的脖子一下子被扭斷,田亮扔出一把飛刀,一下子就把準備放射衝天炮報信的捕快殺死,隨後右手持刀,左手軟劍,在有心算無心下,開始了屠殺!
“噗……”
一個個大好人頭落下,經過開始驚惶之後,捕快們逐漸恢複了神念,開始三五一群,結成陣法,向田亮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