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真把李少彥搞懵了,真不知道趙詩雅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李少彥不願意就此被她擊倒,隻好再出狠招:“你可得想清楚了,手牽了,晚上你可得陪我睡?”
哪知道趙詩雅仍然顯得格外爽快地說:“可以,還有什麼要求嗎?”
李少彥再出殺手鐧:“還得做。”
趙詩雅仍然說:“沒問題,我不但跟你做,而且還有福利給你。”
李少彥愕然:“什麼福利?”
趙詩雅說:“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李少彥笑了起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你在Y國念大學,和你身體的成熟度看,怎麼也有二十三四歲了吧,還第一次?你是指和我第一次吧?”
趙詩雅說:“難道二十三四歲就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嗎?沒什麼,你不信的話,可以試的嘛,是不是?”
李少彥說:“如果真是的話,那肯定也是修複的。”
趙詩雅說:“那行,如果你沒經驗的話,我告訴你,修複的和本來的血色不一樣,修複的血略帶暗色,本來的處血鮮紅得多。你不信我的,可以去問專家。”
李少彥拿出豁出去的態度:“行,我就不信邪,反正這裏有的是房間,我們隨便找一間,試一試吧?”
趙詩雅竟然把手往李少彥的麵前一送:“走吧。”
李少彥還是有些遲疑地牽住了趙詩雅的手,即便是握住了那綿軟的玉手,腦子還覺得有點恍惚,什麼情況?
是在做夢,還是趙詩雅哪根神經短了路?可看上去趙詩雅正常得很啊。可她和他不過第一天見麵,頂多也才聊得熟悉,她竟然如此隨便跟他睡覺,承認做他女友,甚至願意把第一次都給他?
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比趙詩雅說自己是第一次還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說一個女人在興趣來的時候,管他是第一次第二次,難免控製不住願意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有些道理。可非常冷靜清醒而且超級理智的趙詩雅,憑什麼無緣無故的把第一次給他?
如果說她是個隨便的人,又如何會有第一次?
這裏麵肯定有詐!
李少彥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因為從前麵也看得出來,趙詩雅的心理戰術以及眼光都差不多達出神入化之境。
一個千術高手除了硬件技法,還需要有超級厲害的眼光觀察對手神色間蛛絲馬跡的變化來判斷其手中牌的情況,然後根據對手心態來進行心理戰術,從而使得本來不好的牌故意顯強詐贏對方,或者在牌好的時候故意示弱,使得對方本來不好的牌敢於孤注一擲,從而贏得更多。
趙詩雅看著抓住了她手卻沒動的李少彥,說:“走啊,愣著幹什麼?”
就像那場九億的賭局一樣,李少彥就得看看她會玩什麼花樣,也許她說著這麼輕鬆愉快,事到臨頭她就反悔了。
好歹他李少彥也是千錘百煉而出的高手,怎麼可能輸給她一個弱質女流,當下牽著趙詩雅的手就走。
一邊的馮大金和梅紅看著牽手的李少彥與趙詩雅,都不約而同地感到了詫異。
馮大金還在喊:“少虎,你們這是?”
李少彥一笑:“我們出去走走。”
馮大金皺了皺眉頭問:“你們之前認識嗎?”
李少彥說:“今天才認識呢。”
馮大金佩服地豎起大拇指,說:“厲害。”
李少彥牽著趙詩雅的手進了電梯,按了往樓上客房去的按鈕,目光落在趙詩雅臉上,她很平常一樣地笑著,什麼預兆也沒有。
李少彥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已經暗暗地堤防,防備趙詩雅會猝不及防的出手偷襲他,說不準趙詩雅在趙永生女兒的身份以外,是一個殺手也說不準。總之,這件事情就是蹊蹺,他講給任何人聽,都不會相信趙詩雅願意就這樣跟他去睡覺,還是她的第一次。
李少彥在樓上找服務員打開了一間套房。
他進門的時候都是用腳關的門,沒有用手,怕在用手關門的一瞬間趙詩雅突然發難。
門關上了,很寬大的房間,一張大床足夠睡至少六個人,上麵放著一床牡丹花真絲被。李少彥問:“要洗澡嗎?”
趙詩雅說:“隨便你。”
李少彥說:“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幹脆直接點好,脫衣服吧。”
趙詩雅一笑:“在我脫衣服之前,我可得再仔細給你說好了,在和我睡過之後,你的二十四小時我都會跟在你身邊,除非我不願意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隻要我願意跟在你身邊,你就沒有任何理由擺脫我,否則的話你可能就是整個街霸社團的敵人了,成交嗎?成交的話我就脫衣服了,我這含苞待放的第一次,就是你的了,一輩子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