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來,這跋鋒寒到底惹了多少人啊?”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又不管我們的事。”
“不錯,有好戲看難道不好?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真是熱鬧!”
聽得樓下的吆喝聲,大堂中人皆是興奮不已,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陸無塵向著跋鋒寒舉杯,說道:“沒想到你當真是仇家滿大街!”
陸無塵的語氣頗為調侃,但跋鋒寒卻不以為意,淡淡地說道:“不過是些雜魚而已,倒是算是熱身了!”他說的很自負,倒像是來人像是死人一般。
抿了一口酒,陸無塵輕笑一聲道:“我倒是希望他們將你砍成十段八段的!省得我麻煩!”
“嗬嗬……”
跋鋒寒冷笑一聲,並不答話,隻見那嬌笑的四個人都是一式黑衣勁裝,年紀介乎三十至四十間,高個子手提雙鉤,另三人均是用刀,麵容凶悍,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們均非善類。
這時候有客人低聲道:“看到他們襟頭繡的梅花標誌嗎?這四個是梅花門的頭領,與老大古樂並稱梅花五惡,手下有百多兒郎,專門打家劫舍,無惡不作,不知是否老大給宰了,現在前來尋仇。”
此人也算是知道江湖中事,此刻隻聽到高個子大喝道:“跋小賊你給我滾下來,大哥的血債,須你的鮮血來償還。”
跋鋒寒斜眼望了那些人一眼並不理會他們,這時候一個大漢暴喝一聲。便是衝上來,向著二樓衝上來。
“哼!”
跋鋒寒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的家夥!”他手腕一動,那酒水便是潑了出來,登時如同水箭一般向著那個大漢咽喉shè來,大漢登時大驚,要是閃躲已經不及,那個大漢眼睜睜地倒下來,咽喉之上鮮血狂流。
剩下的人看得這等情況,登時大驚。哪裏還有心思尋仇。抬起那個大漢的屍體便是狼狽離去,看得眾人大聲嘲笑,這江湖凶人竟是被跋鋒寒輕描淡寫敗去,當真是讓人刮目。
陸無塵說道:“當真是浪費了這些酒水!”
“哼!”
跋鋒寒冷哼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之上。登時桌子之上的長劍飛了起來。他一抽劍柄,登時一泓劍光閃過,但見萬千劍光。晃得眾人眼睛花白,跋鋒寒一劍刺來,竟是連刺周身要害,將陸無塵上身要穴籠罩在劍光下之下。
陸無塵冷笑一聲,右手手腕一抖,手中的酒杯登時被一股玄妙的勁氣拋出,隻聽到“叮!”的一聲,與長劍相撞,宛若金石之聲,震得眾人耳中發麻,那萬千劍光已經消失不見,酒杯已經被發作用力彈回陸無塵的手中,杯中酒水半滴也沒有濺出。
瞧得這一幕,商秀珣等人相顧駭然,他們皆是知道陸無塵的武功很高,當rì四大寇襲擊,他便是大顯身手,如今看來,他的武功當真是駭人之極。
“這家夥的武功竟然這麼厲害,當真是教人生氣!”商秀珣說道,目光卻是不由得被陸無塵的身影所吸引住。
一身白衣,手中端著酒杯,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sè,當真是讓人難以忘懷!
陸無塵輕輕的喝下酒杯的酒水,嘀咕道:“這裏的酒當真是一般,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像樣這麼出名!”語氣中竟是將跋鋒寒無視了!
跋鋒寒被他的語氣激怒,他何時被人如此無視,而心中更是被陸無塵方才那一手所震懾,方才他隻是一擲竟是破去了自己的劍招,更讓人動容的便是酒水竟是半分沒有濺出,當真是巧若巔峰,更是有著一股詭異的力場牽引真酒杯,讓他好生吃力。
“喝!”
他冷喝一聲,長劍疾出,jīng氣神皆是集中在劍尖之上,真氣灌注,竟是一招想要畢全功。
尖銳的破空之聲傳來,隱隱有著風雷之聲,讓眾人不由得動容,更是有人驚呼出來。
陸無塵目光凝視著這一劍,這一劍無論是氣勢,劍招皆是沒有破綻,像是他全力一擊,陸無塵眼睛冷芒暴現,身子卻是不為所動,當劍尖及身之時,陸無塵聽得一聲驚呼,“小心!”正是商秀珣的驚呼。
右手閃電身處,運掌成刀,掌緣之處勁氣呼嘯,隻聽得金鳴玉振之聲傳來,確實如同兵戈轟鳴之聲震得眾人耳中發麻,陸無塵掌刀貼著長劍斜斜掠出,手掌一抖,已是化掌為指,兩指之間一股詭異的力場牽引,將那劍勢削弱,最後竟是兩根手指將那長劍鋒利刀鋒夾住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眾人已是看得目瞪口呆,那跋鋒寒如此淩厲的招式竟是被此人如此容易破去,當真是讓人吃驚,“這人的武功有多高啊!”眾人心中均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