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虎見韋一刀醒過來,臉上的擔憂已去十之七八,心裏也歡喜起來,他見丁寒仍舊麵憂色,眼含淚珠,但存心逗她一笑。
丁虎捏著嗓子問韋一刀:“這是為什麼呢?”
韋一刀輕笑一聲:“嗨,死亡的感覺是寂寞、空虛、冷,這豈非和*一樣,先是寂寞找個妞來陪,然後是結束之後的空虛,最後是一個人冰冷的入睡。”
“不是吧,你應該不會每次做完愛,都一個人睡吧。”
“唉,觀音姐姐,我的老婆有潔廦,每次歡喜完了,非*著我一個人睡,不許再碰她。”
“你老婆是誰呀。”
問出這句話,丁虎才知道極為不妥,這不是擺明了的,丁寒嘛,丁虎極為尷尬的住了嘴。
丁寒鬧了個大紅臉,心裏直罵這死人,怎麼把這些不知羞恥的房中話都拿出來說,雖然麵上難堪,但心裏卻是一樂,無形中將擔憂又衝淡了幾分。
幸好天瞳因受傷去包紮傷口不在,要不然聽到韋一刀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丁寒把韋一刀身上的鎮魔匕首貼身收好,又摸了摸身上,除了一些青腫,自己竟然沒有受什麼皮肉刀傷,這倒是最神奇的地方。
她又非常擔心韋一刀,固執的不肯去治療,看到韋一刀終於在手術後四個小時蘇醒,心裏大是欣慰,身子一軟,“啊”呻吟一聲,倒在了病床旁的架子上。
丁虎一把扶住她,趕緊叫護士進來。
天瞳就沒那麼幸運,身上被削了六七刀,好在入肉不深,都是輕傷。
她本來死活不肯離開,但由於身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無奈之下,丁虎隻得一掌把她砍昏,然後抬出去治傷。
這時候,輸著液的天瞳,一手舉著輸液瓶,生死要闖進來,護士攔都攔不住,隻得隨她。
天瞳一進門,正見到丁寒睡在病床上,而韋一刀悠悠醒轉,正想翻動身子,連忙走過去按住他,關切的說:“你的背上紮滿了輸液管,千萬不要亂動,要不然,傷了神經就不好了。”
韋一刀嗚呼一聲:“我的老天,我豈不是要在這裏趴一兩個月。”
他還以為是丁寒在身後,挪揄了一句:“這床結實不,要不然被我戳出一個洞,院長會不會找我聊天。”
一絲羞紅爬上天瞳的臉龐,她又好氣又好笑的怔在哪裏:這人真是天生的流氓,都這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事笑死人的事。
丁虎見天瞳尷尬,連忙咳了幾聲,韋一刀問:“是誰在這裏。”
“我。丁虎。還有,天瞳小姐也在這裏。”丁虎有些憋不住氣想笑。
“啊。”韋一刀哀歎了一聲,既不好意思和天瞳搭話,又不好意思裝不知道,“我睡著了。”
他的頭猛的聾拉到枕頭上,很快就呼呼睡去,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
“天瞳,你還是過去休息吧,好好養傷,以後有的是時候報恩。”丁虎知道天瞳的心思沒那麼簡單,光看這眼神就看出來了,小眼神,多勾人啦。
“嗯。”天瞳應了一聲,她見韋一刀清醒過來,神智正常,知道沒什麼大礙,心裏一塊石頭也放下來了,坐了幾分鍾,舉著輸液瓶回到自己的房間。
韋一刀足足又睡了三個小時才醒過來,又到了輸液的時間,丁虎看了一眼掛鍾。
嗒嗒嗒。
有人在敲門,隨即旋開了門,是推著醫療車的護士。
“該輸液了。”穿著雪白製服的護士隨即推著醫療車走了進來,從韋一刀身上取*溫計,看了看溫度,準備輸液。
乖乖的伸出手,歪著頭看了一眼掛在架子上的四大袋液體,我的個靠,這輸到幾時才休。
無奈轉過頭,卻聞到一種異特的香味,熏衣草的味道,韋一刀貪婪的閉上眼,鼻子用力*享受著,香不醉我人自醉。
睜開眼來,白衣勝雪的護士MM,正在給他紮輸液針,那香氣正來自於此。
MM躬下身,一抹酥胸跳脫的呈現在眼前,豐滿的輪廓下,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誘人至死,驚鴻一瞥,韋一刀匆匆收眼,畢竟偷窺純潔的護士MM,是一種褻瀆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