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草味似有若無的遠去,韋一刀不舍的吐著舌頭,卻赫然看見兩條珠圓玉潤的雪白大腿,罩在一抹雪白的套裙下,活色生香,讓人目光留戀忘返。
她的內褲肯定是素色的,要不然,深色的三角輪廓在白色護士服上凸出來,又是怎樣一番美妙的感官刺激。
韋一刀浮想連翩,舌頭伸出舔了一下上唇,臉蛋被人揪住了,死命的扭。
“哎呀。誰敢動我韋天大爺。”韋一刀一看是臉有慍色的丁寒,乖乖的任其擺弄。
“剛恢複點元氣,你就想泡妞,看你那副*相,我捏死你。”丁寒拇指和食指用力一絞,又是一個十二點方向。
一聲慘叫,震徹醫院,玻璃嗡嗡作響,那一刻,甚至醫院裏99%的人,都認定是男人在生孩子,隻有生孩子的男人,才會發出如此慘絕人環的慘叫。
丁虎蒙著嘴笑了笑,閃身出了屋,算了,這種事不宜摻合。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月,韋一刀背上的傷口開始愈合,被砍斷的肩胛骨也基本長攏,剩下的時間就是調養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樣子,不在醫院住上三個月,是出不了這道門。
韋一刀有了更多的時間審視和觀察這些白衣護士,幾乎每天都要和丁虎品評論足一番丁寒和天瞳相繼出了院,都被各自的父母嚴令必須回來一趟,兩人走的時候哭的眼淚汪汪。丁寒還和韋一刀約好出院的時候來接他,一起回圓月堡去補辦那場遲到的婚禮。
這一個月以來,韋一刀一直都在尋找第一次輸液時的熏衣草護士,但在每天進病房的這些白衣天使裏,卻再也沒找回最初的熏衣草。
直到第三個月第一天,韋一刀已經完全恢複了背部神經,肩胛骨也完好如初,他每天都活動幾下,感覺不到酸痛和麻脹,這段時間以來,他還一直向丁虎學習丁家小擒拿手。
但往往一個製敵救命的妙招,到他手裏,卻變得不倫不論,丁虎隻是教,也不管其它。
看韋一刀打完一套拳,丁虎覺得這廝簡直是個無賴,招招都想往人的下三路招呼,他向韋一刀打了一個招呼:“我去食堂吃點東西,你先練。”
打完一套小擒拿,韋一刀回到房間正擦汗,忽然聞到那股朝思暮想的熏衣草味道,他拿開毛巾,看見一位身段窈窕的護士MM,端著藥瓶走了進來,那是增強骨骼愈合能力的藥。
熏衣草長著無懈可擊的身段,修長而圓珠的大腿,恰到好處的香臀,和搖曳生姿的凶器。
最吸引人的卻是她那碧藍色的眼睛,象海洋一樣深邃,又像海洋一樣深遠,瞬間讓人石化在她眸裏。
“熏衣草MM,等了六十天,我們終於等到第二次見麵。”韋一刀由衷的興奮。
“嗬嗬,是嗎,你怎麼記得這樣清楚。我到總醫院進修學習兩個月,剛回來。”
“可以請問護士MM的芳名嗎?”韋一刀故作風雅狀,其實心癢難耐。
“我叫狄安拉。”熏衣草女神普通話非常流利,但卻不是純粹的標準音,而是有一種卷舌的輕音,有點像歐美的女孩子。
“不像中國人,狄安拉小姐,請問你是哪裏人?”
“我是中俄混血兒,從小在遠東長大,在護士學校畢業之後,一直在這裏上班。”
“狄安拉,是俄羅斯的哪一位神詆?”
“嗬嗬,韋先生,你居然知道狄安拉的含義。狄安拉,是月亮和獰獵女神。”狄安拉輕笑,藍色的眼睛稍一轉動,卻是碧波蕩漾。
韋一刀眼睛有些發直,他並不是情欲上身,而絕對是對於美的一種追求向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韋一刀自我安慰,時常覺得丁寒會突然之間跳出來,給他一頓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