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你怎麼沒有喝死呢?”王羽劈頭蓋臉的就罵將過來。
典韋牛眼一瞪,看到來人是王羽,立刻清醒一半嘿嘿笑道:“哈哈……有酒,在哪?”
“出事了,能走就跟我來……”王羽眉頭一皺,扔了一句話轉身出去,走到馬廄旁,早有數十名親衛跟了上來。
王羽拉過韁繩,在白馬的脖子上親密的拍了兩下,雙腳一躍跳上馬背,順手握住馬背上的寶劍,雙腿用力一夾,戰馬仿佛懂了人性。
“希津津……”白馬仰起脖子一聲嘶叫,豎起尾巴就奔跑起來。
數十名親衛仿佛有默契,紛紛跳上戰馬緊跟其後,倒是後來的典韋提著大錘,看著戰馬奔馳的身影大罵道:“賊娘濺……”
典韋無法,跺跺腳跟在馬屁股後麵跑,田豐今晚算是長見識了,明明王羽對蠻牛又踢又罵,最後逼得典韋這頭蠻牛罵娘。
田豐不禁莞爾,看著緊跟著馬屁股,絲毫不落下風的典韋,暗暗稱奇。
時至隆冬,凜冽的穀風如巴掌一張,打在王羽的臉上,王羽恍然未知,加緊趕路,小關平對於自己,乃至胡金氏都是至關重要的人,怎能掉以輕心?
曲曲折折的山間小道,渾然擋不住王羽的奔馳,因為王羽費心費力親手改造過的山道,這時候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今晚月黑風高,王羽心頭有些煩躁不安,因為什麼,王羽也說不清楚、道不明。
厚厚的楓葉鋪了滿滿一地,擋不住駿馬馳騁的腳步,雖然月亮不見蹤跡,但是前方稀疏的火光,照亮了前進的方向。
王羽知道耽擱半晌,高順肯定快自己一步。
到穀口,木寨大門已經打開,王羽貼著馬背扭了幾下,滑了下來,讓人一看都懷疑,剛才馬上威風凜凜的將軍哪裏去了?
“主公……”高順頭前抱拳道。
王羽四周打量一下,所有的守衛都大氣不敢出,隨即道:“伯平,穀口可發現什麼異常?”
高順直接道:“沒有。”
“那瞭望哨呢?”王羽對於自己獨創的瞭望台頗為自得,穀口沒有察覺問題,第一時間就想到瞭望哨。
高順麵色微紅道:“順管教不嚴,瞭望台一人醉酒、一人睡覺,請主公責罰。”
“哦……”王羽擺擺手道,“最近幾日,有多少人出入?”
“除了典韋一人,有一百餘人出入,分別有張裕、胡定祿做擔保。”高順回道,這兩批人都是有定例的,用來搬運酒和糧食各類物品。
王羽眉毛一眨,突然想道:“船工哪裏問過沒有?”
“不曾……”高順見王羽疑惑的望自己一眼,於是解釋道,“主公,初冬以後溪口幹枯,無需船隻。”
“封住穀口,天亮了,讓人把名單上的人全部拿來。”王羽不管那麼多,找到小關平才是第一要務。
高順猶豫道:“主公,張老先生,和胡家兄弟呢?”
“哦,那就讓惡來帶著親衛去請!”王羽愣了一下,想到張裕、胡定祿的特俗身份也就說一個請字,但是人必須到,畢竟百餘人是他們擔保的,這些人出了問題,他們怎麼能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