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徐晃……待我去看看……”王羽心事重重,徐晃怎麼成了流民,莫非有詐?
王羽一路來到正門,果然城下有一片黑壓壓的流民,領頭確實有幾分徐晃的樣子,扭頭對典韋道:“惡來,你問問沮授在不在?”
“徐將軍,讓沮授出來搭話?”典韋大嗓門一開,傳到老遠都有回音。
沮授走出人群抱拳道:“敢問城上可是關大人?”
“確實是沮授……”王羽對典韋點點頭道,“讓人把沮授,徐晃……用繩子拉上來。”
“諾!”典韋抱拳道。
城樓上黑壓壓上千人,拉兩個上來,那不是輕輕鬆鬆,一會功夫,徐晃,沮授衣衫襤褸的出現在火把下,王羽大笑道:“哈哈……公明、沮授先生你們這是打哪裏來?”
徐晃老臉被火光照的通紅,抱拳道:“晃見過主公……”
“沮授給關大人道喜……”沮授暗暗吸一口冷氣,這個大人果然深不可測,居然不聲不響的奪下平壽城,這要死多少人才能攻入城門?
以大人現有的實力,幾乎拚盡所有,也難以成功,可是,偏偏大人做成了,成了名副其實的北海相,沮授不佩服都不行。
王羽搖搖頭道:“周倉呢?”
徐晃臉色微變,沮授連忙接道:“周倉兄弟,趁夜將張繞的賊軍引走,才讓我等混成流民逃脫……”
“城陽郡……”王羽聽到周倉將張繞引到城陽郡,死活不知,心情頓時窩了一把火,淡然道,“惡來,先移開城門,有趁機作亂者,直接清理……”
“諾!”典韋肅然道。
王羽點點頭,又安撫道:“公明、先生,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說?”
王羽打發二人後,親自坐鎮城樓,直到城門再次封死,王羽才放心離去,有典韋、徐晃、沮授三人在此,城門應該無礙。
第二天,典韋,徐晃,杜長,沮授會聚一堂,王羽正色道:“公明、沮授先生平安歸來,值得慶賀,但我們的危機並沒有結束,而且會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大人,手下以為裏應外合,可將張繞阻擊於平壽之外……”沮授心有成足道。
王羽抱拳道:“不錯,先生請說。”
“大人,沮授來時路遇小城營陵,離此不遠,騎馬不過半天路程,如果派一路善戰之人據守營陵與平壽互為衣角,可保平壽無恙……”沮授短短的胡須一顫,被主家認可,是一個謀主最大的榮耀。
“先生之計甚妙……”王羽點點肯定道,然後盯著眼前幾人,默默盤算一下道,“杜長你將防區交予公明和三千虎衛。降卒盡數交予惡來,防守正門,再從降卒中抽調五百擅騎之人,加上你原來的騎兵湊足一千……”
“諾!”杜長精神一震,失去的五百人又回來了,看來跟著大人有肉吃,至於兩千多降卒,杜長壓根不上心,杜長隻在意騎兵。
王羽點點頭,繼續道:“城中還有一千五百親隨,一千人留給沮授先生坐鎮太守府,還有五百親隨由我帶領,和杜長一起出城共守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