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紙鶴探視(2 / 2)

在房間的水盆裏麵,我就看到那景象變了變,出現了那弓叔房間內的場景,那房間內的布置沒有什麼好說的,跟我這邊房間相似,而在我那紙符的監察之下,弓叔在房間內的舉動,也是被我看在眼裏,隻不過,卻是並沒有什麼特別。

在房間內轉了一圈,他就是自己去洗漱去了,重新的回來之後,就是直接的去休息睡覺了,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這份太平靜的正常,我卻是總感覺不對。

這弓叔表現的也是太沉穩了一點吧,我們現在的行動,隻剩下了幾天的時間而已,而且這次前往茅山,吉凶不定,這事情我也跟他說起過,會有危險,我都是有點緊張,可是,他麵對這個關乎自己能否報仇的事情,卻一點都不擔心。

紙鶴在弓叔房間外的窗口上停留了有一個小時,沒有發現,最後我想了想,就是要將那紙鶴給喚回,好巧的,在那一下,一直沉睡的弓叔卻是又突然的醒了過來,然後,接通了一個電話。

在水麵裏,隻能夠看到動作而聽不到聲音,我那會隻是看到了弓叔在打電話的時候,不停的點頭,好像是對方正在不停的跟他說一些什麼,從那恭敬的表情跟行動上來看,那人跟弓叔,應該不是合作的關係,命令成分,會更多一點。

那通電話打的時間不長,前後也就是兩三分鍾的時間,打完電話之後,弓叔就是繼續的倒頭睡去,我又是耐心的等了一會,確定沒有什麼發現之後,才是重新的將紙鶴給放回,一番的監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當晚,也是一夜無事,趕了一天的路,加上前幾天一直都是沒有好好的休息過,那天身體躺在鬆軟的床鋪上,精神一懶,就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眠是不錯,但是很可惜,我卻是又做了那一個怪夢。

夢境,好像是跟昨天一樣,有所延續,但是卻是又不相同,在那夢裏,我當時好像是受傷很重,整個人就是那麼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鮮血順著身體往外直流,一動也是不能動,眼前的聲音,動作,在那會都是好像受到了一個屏蔽的狀態一樣。

看不到,聽不到,在夢裏麵,我也是感覺不到什麼疼痛,那種感覺,我就是一個旁觀者,雖然說是感覺的很清晰,但是卻是沒有多少的帶入感覺,隻是,我那會,在夢境中,卻是有一種分外強烈的絕望感,似乎,真的是被逼到了絕境。

在我夢境中的眼前,這次,卻是換成了司馬老爺子,麵容猙獰,全身上下完全的籠罩在那陰暗的黑旗之中,幾乎隻能是看到那一個頭顱,身體的其他部分,卻是完全的無法查看。

這種情況,應該是其身上司馬家的詛咒爆發將其給吞噬的結果,他身體艱難的一步步的對我走了過來,手上拿起一把匕首,對我喊道,讓我不要怪他,到現在,隻能是有一個人活,而這個人,他希望會是他。

右手揚起,手上的匕首一下的對我刺了下來,我下意思的一驚,而在拿下,突然一聲清脆的啼哭的聲音響起,好像是思瑤的哭聲,而這個聲音一響起,讓夢境中的我,身體本能的一抖,然後一下,卻是就清醒了過來,身體一下的警醒了過來。

身體一下的坐起,我當時右手撐頭,楞了好一會,突然一下的這麼從夢中醒來,想來不管是誰,都是需要一個暫時的緩神功夫,又是這樣的怪夢,我心裏有點迷茫。

對於我來說,再恐怖的噩夢,我都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畢竟比起那些夢中的景象,真正的怨靈凶靈卻是要可怕的多,但是,這種帶有強烈預言味道的夢境,總是會讓我心裏有種本能的畏懼。

就是那種注定的感覺,好像我無論的想要進行掙紮反抗,不管進行如何的舉動,到最後都是會是一場徒勞,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難受,沒有人喜歡被操控的感覺,不知道了那事情還好,而當知道自己進行的總總,都是有注定的時候,那感覺就是完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