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慘叫一聲,那齊公子便撲通一下倒了下去。
他身旁那兩名隨從也是被秦風骨這一瞪眼給嚇得腿腳發軟,渾身顫抖。可是眼見身旁的齊公子癱倒下去,他們連忙也下意識地伸手一扶。結果沒想到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力氣,於是三人一股腦兒倒在了地上。
周圍眾人見狀,臉上那叫一個驚駭,皆不由麵麵相覷。
他們有些想不明白,這三個人剛才好端端的,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怎麼轉眼間就倒在地上了?難道說,這個大方身邊的年輕人,竟然是會什麼妖術不成?
想到這裏,不少村民們看著秦風骨的時候,那眼神裏麵就不由多了幾分奇怪的色彩。
大方看著眼前的這幕也是有些怔了怔,看看地上癱倒那三人,又看了看一旁的秦風骨,雖然不清楚秦風骨是怎麼做到的,可是這三人落得如此下場,必然是秦風骨做的無疑。
“好了,沒事就回家吧,方嬸估計也等得急了。”秦風骨看見大方滿臉的疑惑,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笑道。
“嗯?好……好,咱們回家。”說著,大方笑了笑,便轉身準備離去。
剛走出沒幾步,感覺自己右手上竟然還握著一段盈盈溫軟,這才意識到他竟然還是牽著秋英的手,而且要帶著往自己家裏回去。反應過來的大方,不由得一陣尷尬,偷眼看了一下秋英,見她也是紅著一張俏臉,害羞地低著頭。
雖說大方和秋英的婚事已成定局,但畢竟現在還未正式過門的,按規矩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到大方的家裏去。
此時外麵圍觀的那些村民們眼見齊公子那幾個惡人已經糟了報應,而大方渾噩之下,竟然連這規矩都忘了,也不由發出了一陣善意的笑聲。
“大方,剛把秋英從那些人搶回來,這就急著往家裏帶去了?”
“哈哈哈……我看大方這小子一定是等不及了,恐怕想著今晚就洞房,說不定我們還能提前喝上喜酒咯。”
……
眾人一番說笑,饒是大方自認臉皮夠厚,也不由覺得臉上一陣燙呼呼的,隻能在那兒幹笑著。再看秋英那裏,也滿是羞澀之意,被大方握著的那隻玉手已經滲滿了汗水,想要輕輕地抽出,卻被大方握的更緊了。
這時老方眼見事情已經解決,而且大方這小子竟然還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份上,他也不是那種墨守陳規的人,反正秋英早晚都是他們方家的媳婦,於是便道:“秋英,這幾天我和大方從海上打了不少收獲回來,今晚就讓你嬸做頓好吃的,你也一同過去吃個晚飯吧。”
說著似乎為了安撫秋英的擔心,又道:“待會兒我就去跟你爹說說,請他也到我那兒喝兩杯,就當再好好談一下大方和你婚事的事情。嘿嘿……”
眼見身為長輩的老方都這麼說了,而且今天大方為了她的事情出頭,被那幾個人給打了一頓的事情,也讓秋英的心裏有些放不下,終於還是默然地點了點頭。
見狀,大方臉上更是露出得意的一笑,看向秦風骨,道:“秦兄弟,咱們走吧。”
秦風骨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齊公子那三人,便同大方等人轉身走了。
他倒不怕這幾個家夥再上來找麻煩,秦風骨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到了他這樣的境界,即便隻是憑著自身的氣勢,也一樣是有著很可怕的殺傷力的。
那個齊公子不是練武之人,被秦風骨這股氣勢的一番衝擊,恐怕今後的餘生都得在噩夢當中渡過,每當想起今天的這一幕,他就會心驚膽戰,惴惴不安,算是淪為一個廢人了。
而他身旁的那兩個隨從,也同樣好不到哪裏去,恐怕終其一生,這修為是再沒有進步的可能了。
回到了大方家裏,見到大方把秋英帶了回來,方嬸也不由一陣驚喜。之後老方叔也誠如他所說的那般,將秋英的父親也請到了方家,同來的還有幾個跟方家交好的長者,他們都算是大方和秋英這門親事的見證人。
如此,熱鬧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大方一大早起來,見到秦風骨正在那院子裏練功,便想請求秦風骨也教他幾招。秦風骨倒也沒有推辭,以大方的年齡來看,要想修煉武道顯然已經有些太晚了。
不過大方的身體素質不錯,秦風骨可以像當初在離恨島時一樣,將他教給浮生他們的那套背山推也教給了大方。雖然成為高手沒有多大的可能了,但是用來強身健體,保護身家還是不錯的。
大方在院子裏練了一上午秦風骨所教給他的動作,到了晌午那會兒,方嬸忽然過來找大方,讓他到鎮上再去買一些紅燭花紙,說是之前買的那些恐怕不夠用。
秦風骨聽說了這事,便也提出跟大方一起到鎮上去看看。
村子離鎮上倒是不遠,也就二三十裏的路程。同安鎮上有一條明江直通海上的,如果回來的時候走水路,那無疑就更快了。
不多久,秦風骨和大方二人便到了同安鎮上。這個鎮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還算熱鬧,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大方過去購買他所需要的物品去了,秦風骨跟他約好了什麼時間在那碼頭上見麵,然後便自顧著在鎮上四處閑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