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靜,靜了好一會兒,觀望的所有甲衛都呆了,所有的奴隸也呆了,這場打鬥結束得如此之快,實力相差之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是真的嗎?
王統領倒是還有意識,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咳嗽了兩聲,看著程宇,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
程宇像是看著地上的一隻螞蟻一樣,慢慢說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怪物或者是一個奴隸,但在我心中,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一個正在成長的強者,我隻告訴你,你已經輸了,可惜我的肉不能喂鷹了。”
王統領目光有些黯淡,突然對著剩下的甲衛喊道:“兄弟們,你們騎馬快跑,跑得一個是一個,別落到他的手上!”
他知道這些甲衛要落到程宇手中,下場肯定很慘,反正能逃脫一個算是一個,甲衛們愣了一下,逃跑,回去也要受軍紀嚴懲的,不過這是統領的命令,先保住性命再說。
五個未受傷的甲衛對視了一眼,調轉了長矛,奔向自己的戰馬,知道也護不住其餘的甲衛和王統領,紛紛向遠處逃去。
有奴隸大叫道:“這位兄弟,不能放過他們幾個,他們一回去報信,我們就死定了!”其餘的奴隸也大喊起來。
程宇一想也是,一步上前,拔起插入地心的數根長矛,塵土紛落,別看對方騎馬逃竄,在他的眼中,速度有如蚊蠅,也隻是大一些的人形蚊蠅,這幾人倒也聰明,分別奔向好幾個方向,好讓程宇不好追趕。
程宇記得體育比賽中的梭槍比賽,投擲梭槍取最遠為勝,心道這一下我也要試試了,看能不能刺中這五個甲衛。
第七章 五個甲衛用馬鞭抽打馬身,加快了速度,有兩人回頭一望,看到程宇手中取了長矛,向他們瞄了幾瞄,距離雖然已有十餘丈之遠,可是他們感覺後心涼透了。
程宇隨手一擲,先擲向最遠處狂奔的一個甲衛,先遠再近,這是他的想法,要先取近的,遠處的必然沒了蹤影。
嗖地一聲,長矛有如掠空流光,正中最遠處的一個甲衛後心,長矛後心進前心出,餘勢不減,穿胸而出,那甲衛啊地一聲,從馬頭上直衝了下去,長矛接著飛行了數尺之遠,這才落地。
程宇心說這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殺人,不過也是無奈之舉,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要是落到這些甲衛手中,豈不更慘。
四個剩下的甲衛嚇得心驚膽戰,伏低了身子,策馬不再直線前奔,紛紛成遊走之勢。
程宇心說你們不知道,你們這樣速度卻是下來了,我更容易收拾你們,又取了兩把長矛,手中一動,擲向兩個甲衛。
兩個甲衛一左一右,正在狂奔,一人聽得風聲,後背突然一涼,小腹處突出長矛矛頭和一截矛杆,血肉噴出,那甲衛慘叫一聲,雙手抓住矛頭,翻過馬頭,就此死去。
另一人看了一眼,驚得要喊出聲來,聽到疾風掠過,*馬匹哀嘶一聲,突然騰空而起,那甲衛還以為馬匹受了驚嚇,騰空跳躍,剛想捉穩馬匹,隻看見一截長矛從馬匹前胸中穿透出來!
原來程宇的這一矛刺空了,稍稍低了一些,但是卻刺中了那甲衛*的馬匹,從後臀入前胸穿出,馬匹嘶叫了數聲,軟軟倒下。
那甲衛看見這麼高大肥壯的馬匹也被一矛刺倒,連回頭也不敢回頭,從馬上跳了下來,想呼喚其餘的同伴帶上自己,卻發現他們奔出了好遠。
他隻好徒步前奔,看到一長矛從右前方數尺處如電般飛過,刮起的風勢讓自己的臉頰隱隱作痛,嚇得加快了腳步。
這甲衛看見前方有個同伴呼地一聲飛了起來,身上還插著剛才飛過自己的長矛,雙手在空中亂舞,往前直直地飛出了四五尺,就此不動彈了。
害怕,害怕,還是害怕,這是什麼人呀,簡直是怪物和猛獸,那甲衛心中想道,這麼遠的距離,已經有二十丈的距離了,那人依然能有這樣的準頭和力量,肯定是怪物。
前麵騎馬的隻有一個人了,他知道同伴幾乎都死了,身子伏得更低,這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了,隻有狠狠抽打著*的馬匹,向上蒼保佑自己能保住性命,冷汗冒了出來。
程宇覺得他們依然在自己的射程之內,看著前麵騎馬的那個甲衛,微微一笑,擲出了兩把長矛。
騎馬的那個甲衛正在狂奔中,聽得風聲,卻側目看到一把長矛從自己右方三尺之處奔過,心道這一下你可落空了吧,不由得坐起了身子,看長矛奔去的方位,他坐起了半尺之高,但,這已經夠了。
又一長矛破風殺到,嗖嗖直響,要的就是這甲衛直一直身子,半尺足夠,那甲衛聽得風到,回了一回頭,看見長矛矛頭閃了一閃,急奔而來,刺入了自己的心窩。
那甲衛感覺心中一涼,好痛好痛,長矛穿骨帶肉,哧地一聲,穿了出來,入半截露半截,就嵌在他的身體內,這甲衛哼了一聲,倒地斃命。
這一下是程宇的計謀,第一下是誘餌,引得這甲衛稍微起身觀看,姿勢改變,身子放高,程宇的第二矛便有了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