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蔡明急急忙忙的從推車的一格當中拿出了一塊幹淨的抹布就要往這名乘客的身上擦去。
但是,就在蔡明伸出手的那一刻,隻見那端坐在椅子上的乘客卻是突然間出手,隨後蔡明隻感覺手腕好似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一般,那刺痛神經的痛苦令蔡明幾欲昏厥。
“啊!”
慘叫聲從蔡明口中發出,卻是驚醒了在頭等艙內閉目養神的尊貴乘客。
乘務長和機組人員聽到蔡明的慘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著蔡明那蜷縮在地上捂著手臂頭冒虛汗的樣子,乘務長花容失色,急忙對著那一臉冷酷的男子問道:“這位乘客,請問你對我們的機組人員做了什麼?!”
即便心中焦急,但是專業的素質卻是在這一刻凸顯了出來,壓製著著急的聲音,盡量平緩,否則焦急的情緒直接會影響溝通的成敗。
然而,就在乘務長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周遭有著兩名黑衣大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臉色雖然平靜,但那眸子之中卻好似閃爍著厲芒,殺機隱現。
見狀,乘務長俏臉雪白,那一刻好似感覺被豺狼盯著一般,嬌軀僵直,身子下意識的朝著後麵退後了兩步。
她從那兩名大漢的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是隻有殺過人才會有的感覺,乘務長雖然不懂,但她卻感知到了內心之中湧出來的恐懼。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我這朋友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他。”
兩名大漢中間的王一刀笑眯眯的看著那乘務長,說道。
說話間,王一刀的眸子有意無意的看向那將蔡明一手折斷的人,那神色間的滿意之色卻好似要溢出來了一般。
這樣的人,才是他要找的人,才是對他有用的人。
“不管怎麼樣,我們這位同事受了傷,根據民航法的規定,我們有權向你們討要一個說法,如果是不合理的,我們會報警。”乘務長緩和了過來,拿出主事者的態度,壓製住了心中的恐懼,硬著頭皮說道。
“哦?說法?”王一刀眉頭一挑,見自己的客人已經坐了下來,對於這些事情毫不理會,緩緩說道:“等下了飛機之後,我自會給你們一個說法,至於報警,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王一刀便是閉目養神,其身旁的兩名大漢卻是如鐵柱般杵著,那雙眸瞪大了看著乘務長和一幹機組人員,令他們不敢上前。
無奈之下,乘務長命人將蔡明帶了下去問明情況後便是通知了機長。
機長是一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在聽聞乘務長說完情況後皺起了眉頭,沉吟片刻後問道:“你們可有看到剛才那個人出手?”
乘務長黛眉微鎖,思忖片刻後便是說道:“蔡明說他也沒有看清楚那人是怎麼出手的,從他拿出手帕到受傷隻過去了一秒的時間。”
機長一愣,懷疑問道:“一秒?你確定是一秒?”
被機長這般一問,乘務長點了點頭後又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確定,是蔡明這麼說的,不過我想來,一秒隻怕是誇張了點。”
“蔡明現在在哪裏?”機長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