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雅靜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長相漂亮,身材嬌好,在公司裏也身居要職,愛慕她的人不在少數。相比其他大多數女人來說,她應該是極為幸福的。
但是今天上午她的父親卻逼著她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訂了婚,這件事情實在是夠荒誕和鬧心。
她的父親是公司的第三大股董,無論是在公司內還是公司外,都是讓人不得不敬畏的人物。可惜這次卻因為豪賭大輸,挪用了公司的款項,直接使公司的帳目上多出了一個幾千萬的漏洞。這點錢對於公司來說並不算什麼,但若是捅出去,足以動搖其在公司的地位。
暫時漏洞是沒法補上的,她的父親因為本性好賭,手裏基本上就沒什麼積蓄。而公司的第二股董掌握著公司的財政大權,若是想將這件事情暫時的隱瞞過去,就隻有和這個股董合作。卻沒想到那個股董提出的條件竟然是聯姻,且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他條件都不會有商量的餘地。就仿佛他的兒子如果不借著這個機會娶個女人就會一輩子打光棍一樣。
不過不管怎麼荒謬,她那個老爸已經把事情坐實了,她若是逃婚,就隻能看著她的父親由萬人敬仰的公司領導變為一個小鱉三都不如的流浪漢。雖然父親生性好賭,但從小到大都把她寵溺的像個公主,雖然感覺到人生何其悲哀,她卻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餘地。
書雅靜至今為止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她太過於清楚那些臭男人的嘴臉。所以她的標簽除了“漂亮”“冰冷”之外,還要添一個***”。
她極度反感政治婚姻,而且也看出了那個才見過一麵的男人是個多麼不靠譜的花花公子。她覺得如果把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留給那個紈絝的家夥,實在是一件被驢踢了腦子的人才會做出的事情。
想到氣處,她抓起身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辛辣的感覺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這一舉動,吸引了酒吧裏更多的男人。
書雅靜瞥著那些絲毫不假掩飾的貪婪目光,胃裏感覺到一陣惡心。
同時她心裏有些打鼓,有種退縮的衝動。
此時趙觀景的心裏有著和書雅靜一樣的衝動,看著酒吧裏穿著性感臉上擦抹著厚厚脂粉的少婦太妹們,他的胃裏就頗為難受。
“孟子,我還是撤吧,我真的受不了。”
門修斯臉上仍然掛著欠揍的笑容,他搖著手中的酒杯道:“這酒吧裏客流量極多,雛兒也不少,等會我給你物色一個。”
“得了,你還是自己享受吧,我覺得為了這件事情真的不符合我高大純潔的偉岸形象……”
門修斯沒等吳冕說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櫃台道:“看到那個美女沒有,沒化妝,臉蛋漂亮,身材好,是你的菜。”
趙觀景隨著門修斯的手指看過去,就見一個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坐著一個和他姐姐年齡差不多的女人。
那女人裏麵穿著一件黑色短T,外麵罩著一件透氣薄紗襯衫,襯衫的衣腳在腰際係了一個蝴蝶結。她的下身是一條短裙,裙擺隻超過臀部一些,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由於是交叉著雙腿坐在椅子上,臀部暈開,使那短裙顯得特別的緊。那個女人應該已經喝了一些酒,臉色酡紅,眼睛稍稍有些迷離,配著那成熟的氣質,顯得異常的誘惑與性感。
趙觀景的自卑心理在這一刻出現,他連忙擺手,道:“這女人不行,肯定成不了。”
“誰說的成不了?我告訴你,以我歹毒的目光來看,這女人絕對是個雛兒!”門修斯向趙觀景信誓旦旦的道。
趙觀景聞言再次瞅向那個女人,嫵媚的臉蛋,嫵媚的眼神,嫵媚的姿態,嫵媚的穿著。就這模樣,趙觀景要是信了她是個雛兒才算怪。要真是雛兒,誰會單獨來酒吧喝酒?等著被人占偏宜啊?再說了那女人年齡也不小了,放在農村就是已經生了娃兒的女人了,她還會是雛兒?
趙觀景咧咧嘴,一臉的不相信。
門修斯摟著他的肩膀,道:“罩子,你別不信。你瞅瞅其他女人,你再瞅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