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區別啊?有什麼見解就快說,別賣關子!”
門修斯搖搖頭,歎了口氣:“你啊……你看,首先,別的女人大多都化了妝,到酒吧這種地步來還盡量把自己打扮得漂亮,是為了什麼?男人來獵豔,人家女人也行啊。可是你看那個女人,不施脂粉……”
趙觀景“切”了一聲,道:“得了吧,人家那俊俏模樣兒還用得著化妝?化了妝指定破相!”
“你聽我說完。大多獨自來酒吧的人都是來幹什麼的呢?要麼喝酒,要麼揩油,男女都是一樣。但那個女人,明顯不是來喝酒的。”
趙觀景問:“怎麼說?”
門修斯笑笑道:“依我看,這女人已經來了很久了,並且根本沒喝多少酒,要不然吧台裏的服務員不會在看向她的時候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要知道,這種美女可是百年一見啊,那服務員竟然會對這個女人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隻能說明他對於這個女人行為的討厭已經超出了對這個女人美貌的喜歡。這麼一個美女,除了讓那服務員少掙錢了之外,還有什麼會讓他不耐煩的?
而且,從我們進來到現在也有二十分鍾了,可她才隻是淺淺啜了一小口酒,並且吐出舌頭扇了扇,眉頭還皺得很誇張。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習慣喝酒。既然不是來喝酒的,那自然是來找男人的。
可是你看她,雖然看似姿態慵懶,實則身體僵硬。並且眼睛隻是盯著手中的酒杯看。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並不敢像別的女人那樣明目張膽的尋找獵物。罩子啊,獵物我給你找好了,接著就看你的了。”
“你怎麼觀察那麼仔細?”
“還不是為了以後帶你出去的時候用不著丟人?一提起你還是處男我就心痛。”
“滾!不過孟子,我怎麼就覺著和一個陌生女人滾床單有點如鯁在喉的感覺?”趙觀景問。
門修斯作無語狀:“你來都來了,鯁喉也就這一會兒了,等會到了床上我保證你除了舒服外其他任何難受的感覺都沒了。”
趙觀景摸摸下巴,想了想道:“我還是回去吧。”
“靠。老子費那麼口舌是白費的啊?你今天必須把那個女人拿下,不然我找幾個醜女人輪了你你信不信?”
“用不著這麼毒吧?”趙觀景又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心中蠢蠢欲動,他實在是玩不來。心裏麵總有一道坎邁不出去。
這時,那個女人似乎感覺到了趙觀景一直在看她,臉龐緩緩的轉了過來。而門修斯則在這時迅速將臉扭開,然後抽著煙道:“罩子,你現在有兩條路走。第一,把那個漂亮女人拿下。第二,被幾個醜女人拿下。你自己看著辦。”
趙觀景氣得咬牙切齒,卻是無可奈何。門修斯的性子他知道,整起人來要多陰有多陰,她今天要真不把這女人拿下,說不定還真會被門修斯整得慘不忍睹。
這情況著實不太對勁,以前門修斯帶他來酒吧裏,也攛掇過他破處,可都沒今天這麼堅決啊?難道有這小子有什麼陰謀?
趙觀景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那女人竟然突然一笑,嫵媚異常的朝他勾了勾手指。
這一笑傾城又傾國,趙觀景腦子裏突然躥出一句話--佳人再難得。
有一句頗為文藝二逼範的話是這麼說的--有些人,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這麼個美女,平常可是見不到,要是這次錯過了……
這時,那女人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趙觀景想了想,自己的咳嗽那麼嚴重,說不定就是個不治之症,如果死了還帶著處男之身下去,那也太他媽不值了。他一咬牙一跺腳,猶豫和緊張全部煙消雲散,繃著身體邁著僵硬的腳步就向那漂亮女人走了過去。
雖然拿一個美女來完成遺願有點無恥,但是……這女人真得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