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回來的是陳勝,沒想到竟然是岑景明站在窗前,木呆呆的望著窗外。
我怎麼也沒想到岑景明竟然會來的這麼快,在萬合樓的時候他女朋友小意殷勤,一看就是要複合的節奏啊,這種良辰美景郎有情妾有意的時候岑景明竟然回宿舍了,還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莫非是不行?
我心裏這麼想著,也不敢多問,生怕觸碰了他的傷心處,男人麼有個難言之隱什麼的肯定不願意兄弟知道。
“明仔啊,折騰半宿了,趕緊洗洗睡吧。”說完我就出了門去水房洗漱,還特意放慢了速度,貼心的給失意的人留下傷心的時間。
男宿舍每層樓都有一個公共的水房,一麵是五個單間,用來洗澡的,一麵是一排的水龍頭,平常用來接水刷牙洗漱洗衣服什麼的。
水龍頭靠著牆,正好背對著門,我出來的時候沒拿盆,就直接對著水龍頭洗臉,正值青春發育期,前幾天臉上起了痘痘,為了保護好我這張英俊的臉我特意買了一瓶洗麵奶,用起來全是泡沫。
我緊閉雙眼防止洗麵奶滲近眼睛裏,突然感覺背後有人,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我猛地睜開眼睛轉身看去。
原來是岑景明,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我舒了口氣,暗罵自己一聲疑神疑鬼,連忙低頭洗幹淨眼皮上的泡沫。
等我再抬起頭的時候岑景明已經走到我旁邊,盯著水槽裏的水發呆,這小子今天晚上被刺激傻了吧。
哎,情之一字真叫人心酸,幸好我沒女朋友,隨即我哀歎一聲,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的單身漢哪裏來的資格同情人家,至少岑景明還有一屁股的備選呢。
“明仔,想開些,天涯何處無芳草,再說你還有封大女神呢。”說完我就回了寢室,借著酒意爬上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再鬧鍾的不懈努力下我艱難的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洗臉就往教室跑,這節課的老師是出了名的老妖婆,師兄師姐們告誡我們,一定不能曠她的課,不然期末準掛科,因為掛的人太多了,人送外號老掛太太。
老掛太太最變態的還是不能遲到,不然一節課站著不說,還算你曠課,要知道大課可是倆小時啊,站在她眼皮子底下還不能溜號,可想而知其中的煎熬。
到班級一看,同學來的都很全,昨晚上喝多的幾個都頂著黑眼圈在打瞌睡,開學一周了,這些水靈靈的女同學大概是因為班級裏的男生實在太少,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懶得化妝了。
妝前妝後天差地別,女神和女神經隻見可不是一個字的距離,看著身邊長著血盆大口打哈氣的劉洋,我對大學生涯已經失望了。
“李一柏,你昨晚上太不講究了,我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你竟然不全程護送,活該你單身一輩子。”劉洋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和假小子似的,昨天晚上就數她喝的凶,我可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所以就用她的手機給她室友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