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紙坊,穀永寧把這次獻紙的經過和他們說了一遍,再有就是提了幾個問題。
穀永寧對趙師秀說“先生,這個特奏名是什麼意思啊?特賜本科出身又是什麼啊?”
趙師秀笑了笑說“這個特奏名就是給那些屢試不中的人開的科考,你倒好不用考就得了恩科,不過也好,剩的你還要科舉考試,我倒輕鬆了。哈哈”
“如此說來就是我也有功名了?”
“還不全是,要等聖旨下來才能算,這個很重要的影響你的官運的。”
“那都指揮史又是什麼來頭?管很多人吧?”
“多,管很多人”唐飛在一旁聽著插嘴到“這個都指揮史就是這個永強寨的指揮官。看上去威風的很,但是”他看了看穀永寧,穀永寧正著急著呢忙催他快講。
他也笑了一聲“這個永強寨本來就是一個廂兵的建製,滿員是五百五十人,但由於最近幾年戰打的緊,大多年富力強的都去上前線了剩下的年老體弱的不足百人了。”
“那不是說等於是一個光杆啦?那還當什麼都指揮史啊。”穀永寧有點鬱悶,在宋朝的第一份官差居然會是這樣的。
“這也不能這麼說,你知道為什麼會有空缺的名額嗎?那是因為這個永強寨還要對付海盜的。”唐飛得意地說。
“你是說洞頭的半屏山的許陽明那一夥?”穀永寧有點明白為什麼沒有指揮官了,八成不是嚇跑的就是被殺死的,史彌遠的這招真毒啊,看來不得不多提防著些。
“穀都指揮史也有聽說?”這個唐飛這個時候了還在惡心穀永寧。
“略有耳聞,江南海賊人人共憤。”
“是啊官府可有些年那他沒有辦法了,這下好了皇上特賜的都指揮史上任自然氣象萬新”這又拍上馬屁了
“哪裏啊,正式的文書還沒有下來啊穀永寧還是草民一個。”
“穀指揮史真是客氣,日後還需多多提拔為是。”
“唐押司客氣了。”
糊弄了幾句人也散了,穀永寧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來了,這個官不好做啊,再說穀永寧對軍事基本上是的門外漢,雖說在那個時代也上過幾堂軍訓課,把玩過槍但那可是和平年代的玩法這裏可是真刀真槍的幹的如何才能應付?趙師秀說白了隻是個文官,韓振和許俊算兩個漢子,但他們還要注意保護穀永寧哪能上陣殺敵?頭痛,怎麼來這裏之前不先學一點武功這樣也好應付一下了,穀永寧開始後悔沒有跟韓振好好學技擊。
說到練武穀永寧想到他的護院基本上都會武功,身手也還不錯,射箭也有點樣子了,何不讓他們進入部隊呢?有了這幫底子遇到些麻煩也好應付一些。想到這裏,也釋懷些。
沒幾日,上頭文書下來,特賜穀永寧同進士出身。這個跟曹豳的差不多,心裏也樂滋樂滋的。但最開心的是曹豳到了穀永寧這裏。一進來就說“永寧,恭喜你啊‘同進士出身’了不起啊。”
“了不起啥啊,我要去參加科舉也能拿個狀元回來的”穀永寧見是曹豳,開心的耍起嘴來了。
“瞧你樂的,連朝陽門都記不住了。”曹豳也笑道這個是溫州的俚語。
“我給你帶了個人向你引見,林景衡,我的老鄉,現在在史大人府上做事”
林景衡?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一時不記得了穀永寧也熱情的招呼“久仰久仰”便打量起來:此人牛高馬大的古銅色的皮膚,發達的肌肉一看就是猛男一個。
見穀永寧看得這麼仔細曹豳又說“這可是史大人特意安排的助你訓好永強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