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那個楚州的統治要給大哥做什麼官呢?”
“這個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他提到會派兵來協助我們作戰的。”
“這太好了。我們終於有援軍了。”楊妙真拍手叫好。
正說著話的時候,就有信件送到。楊安兒拆開閱讀,大喜。說:“朝廷真的下旨封我們紅襖軍為北路軍,封我做益都刺使啊。”
“恭喜刺使大人。”妙真馬上參合道。
“還有就是在不日期間會有水軍3萬人支援我們作戰,但是信中也明確提出,這支援的部隊不能作為攻堅部隊,因為朝廷不想和金國打大規模的作戰。”
“看來皇上想得倒挺好的啊。”楊妙真說到,不時的擺弄著頭巾。
“這個叫做坐著說話不腰疼。楊大哥,我們接不接受招安?”李全是能看懂一點門道的。這是大宋最喜歡玩的杯酒釋兵權,玩的是兩麵三刀的把戲看透他了。
“你說呢?”楊安兒反問了一句“如果不招安,那麼我們就是金國的造反者,如果我們受招安那麼就是大宋朝的先鋒官,收複的土地是大宋的就不在是金國的了,那如果金國敢來打我們那就是宋金之間的矛盾了,最起碼宋朝的那些官還會幫我們說句話的。總之利大於弊,我們應該接受招安。”
“可是,指揮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是為了什麼才造反的啊?”
“我沒有忘。我們是因為稅負的原因才會起來造反的。我們的要求很低,就是要過上安定的日子。隻是現在我們沒有辦法實現。”楊安兒痛苦的回憶當年的慘狀。
“但是我們投靠之後還會有好日子嗎?難道宋朝就好一點嗎?”李全又反問一句。
“可是我不想在過這樣的日子了。我想我的部下也是要安定的環境的。也許回到了宋境會好一點的。”
“要回你們回吧,我可是要留下的。這個結盟也就到此為止吧。”李全憤憤地甩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哥,李全走了。要追回來嗎?”楊妙真對於這個事情的變化一時沒有辦法反應過來,隻是吃驚的愣在那裏。
“不了,以後他還是會回來的。真妹,這個男人是條漢子,要嫁就嫁這樣的人。”
妙真怪怪的看著她哥,覺得一頭霧水。
她所不知道的是。這一場紅襖軍的起義未來的旗子就要靠她和那個叫李全的男人一同抗起來。這一抗就是5年。
穀永寧在台灣島上自然是看不到這一幕的。他現在看到的是整個台灣的精神麵貌:農業上麵自從大陸上的耕牛技術和先進的農耕工具的引進,再加上台灣原本的土壤的優良,種出的糧食作物已經能夠保證軍民兩用,對於戰爭來說最關鍵的就是後備實力的比拚,不在於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已。軍隊方麵,餘瀟所訓練的水軍已經能夠適應高強度的遠距離作戰,這是北上的根本保證,隻有做到這些了才能放心。一切都要開始了。
這將是一場持續許久的戰役,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五年。
背叛和投降是手段也是計謀。是紛亂也是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