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接受著男人的索吻,一邊慢慢的脫著兩個人的衣服。
“咦,你好平呢~”身下的男人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沈虛笑眯眯:“因為人家是男人呐~~”
“男的啊······”
“是啊,和你一樣呢~~”
細碎的喘息在臥室回蕩,直到一聲悶哼在沈虛耳邊響起。沈虛停下了入侵的動作,男人黑色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他,眉毛有些痛苦的皺起,額頭冒出薄薄的汗水,嘴唇咬的很緊。
這個男人果然是第一次呢,真是令人開心。
沈虛看著男人把自己的嘴唇要出血絲,無奈的吻上去,試圖讓他放鬆。然後才慢慢的,小心的開始動。
“其實你也常常做這種事吧,”沈虛看著男人臉上情動的紅暈,開始隱隱的興奮起來,“剛剛居然以為人家是女孩子~~~~”
“唔~”聽著身下男人壓抑的低沉的呻吟,讓沈虛瞬間潰不成軍。
小心翼翼的退出,卻在那挽留一般的擠壓下僵在了半途,沈虛機械的低頭,看著半閉著眼深深呼吸的男人,他的黑發被汗水打濕,白皙的身體上有他親自刻上的紅色印記,嘴角偶爾露出一絲低吟······幾秒鍾後,沈虛一聲低吼再一次伏下身體······
悉悉索索的聲響以及偶爾流露的喘息中,一個很溫柔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響起:“你真是可愛,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你的名字·······”
無意識的:“鬱澤······我叫鬱澤·······”
沈虛端著一些比較容易消化的食物走回臥室,就見到本應該還在睡覺的鬱澤正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一身黑色的衣服顯得男人的身材更加修長挺拔。
鬱澤臉色並不好看,他隻記得昨天晚上他半大的徒弟又離家出走了,而且還拐走了他煉的符鬼。那孩子他從小當著親生閨女養的,小時候聽話極了,可是最近幾年······他當時越想越生氣就扒出家裏所有的酒並且喝的一幹二淨。
他當時沒有醉,隻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這是他很不甘心。於是他打算出門找酒喝,可是他沒有找到酒樓,酒樓那個時候都打樣了。於是他找了一家女支院,他點了最烈的酒,然後把那些來纏他的女人都打發走。
然後······媽的!真是大意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最烈的的酒居然真的名副其實,喝到最後居然渾身詭異的熱!可是他身上可是帶著避毒丸了啊!【然而這並不是毒藥對不對】
後來有一個很好看的妹子接近他,他記得很清楚·······可是特麼的為毛妹子是個男的!而且後來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但是!被一個女人一樣的家夥給插屁股了·······
此時,鬱澤看著對麵一襲紅衣的“女人”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掏出一張定身符就拍在沈虛臉上,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哎哎哎,別走啊,”沈虛剛剛進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定在了原地,不開心。
鬱澤扭過頭,臉色發黑“幹嘛?”
“我這有個東西你要不要看,不看你會後悔的!”沈虛想了想,說。
“嗬,當我是小孩子麼,騙我把你解開?”
沈虛的確是這麼想的,但是他確實很喜歡鬱澤,想讓他多留一會。
“你昨天晚上真是可愛,我一開心就存了些片段在鏡像水晶球裏。唔,特別可愛,特別有感覺。真的,我在想要不要刻錄個百八十分放樓裏讓他們賣?”
“你!”鬱澤臉色一變,“你你你······”
“嗯,我?”
鬱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我把你放開,你把那個毀掉。怎麼樣?”
“呐,不怎麼樣呢,”沈虛嫵媚一笑,“你就算不把我放開,一個時辰以後也就解開了呢。”
“·······那你想怎樣?”
“人家和小夥伴來這裏玩,不會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你陪人家【那啥】好嘛~”人家一會就去買一丈之內禁錮法術的手環去!哼~
“········”因為被威脅了,所以不得不。。。你懂得~
【很久以後】
“當初你為什麼不趁我被定住的時候殺了我?”
“我們醫者隻救人,不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