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叔,你可得控製一點,不然我這護身玉佩可就要受不住了。”
張岩還好像是個沒事人一般坐在原地,身周隱隱出現了一道透明的防護罩一般的東西,將夏翰林的氣息全數都擋在了外麵。
不過聽他的話,好像那防護罩承受的力量也是有限一般。
聽到張岩的話,夏翰林連忙控製住自己的心緒,將正一元氣法又緩緩的收了回去,身體也變成了正常的狀態。
“誒?”
隻是在看到他麵前的張凡好像個沒事人一般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困惑。
“你明明隻是暗勁的修為,身上也沒有什麼護身法寶,為什麼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老夫麵前?”
“什麼?張凡你隻是暗勁的修為?”
聽到夏翰林的話,夏雲跟耿安兩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凡,心裏都想著同一件事情,要是張凡以暗勁的修為能施展出那種功夫,那等他到了化勁,又還有什麼人能擋住他?
“裴同軍那個小兔崽子,我現在就讓宮家的人把他交出來,然後把他的皮給扒了!”
夏翰林見張凡沒回答,也沒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說完話看了張岩一眼,作勢就要走。
“夏前輩,你還請稍等一會。”張凡連忙開口。
“嗯?”夏翰林看向了張凡。
“夏雲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張凡一邊說著,一邊將地上的麻袋又提了起來,當著夏翰林跟張岩的麵將麻袋解開。
那名剛才醒來而後又被張凡踢暈過去的忍者就這麼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東瀛人?”
“忍者?”
雖然叫法不同,不過夏翰林跟張岩對著張凡手中的忍者都表現出了一樣的態度,有點厭惡,又帶著點難以置信。
“你這東瀛忍者是從哪裏弄來的?”夏翰林直接開口問道。
“我中午接到消息之後,就跟耿安一起過去救夏雲……”張凡開口將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要不是這忍者從中阻攔,那裴同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聽到張凡說到裴同軍跟忍者還有著聯係,夏翰林反而是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完全沒有剛才那種一言不合就要去找人拚命的狀態。
在張凡看來,現在的他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家主,而不是莽夫。
“這也不能確定宮家就跟這些東瀛人有著關聯吧。”張岩開口說道。
這不是他在為宮家的人開拓,而是他一種做事的態度,隻要沒有確切的證據,那所有的事情都得持否定的態度。
聽到他這麼說,張凡跟夏雲對視了一眼,夏雲開口說道,“岩叔,昨天我們在找裴同軍的途中,看到宮正誌在嗨吧的洗手間裏,想對……張純……”
“嗯?”張岩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為什麼我沒聽小純說起這件事?”
“因為她被我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