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起那個姑娘哪兒去了?”我問大金蛋。
大金蛋朝邊賽的場地努了努嘴:“這不在那兒比賽麼。”
我順著大金蛋的目光看過去,我看見了那個女孩正在桌上打牌,不過手上的籌碼剩的不多了。
“她是你打牌認識的?”我問。
大金蛋說:“沒,健身認識的。”
“那她什麼時候學會打牌的?”
“在廣州教會她打德州,她學會才不到半個月。”
聽大金蛋說完我樂了:“那你別誤人子弟了,你直接拜她為師得了。”
“那怎麼行。”大金蛋還是一臉一本正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正想叫她認我當幹爹呢。”
我聽到這麼一個答案,隻覺大金蛋實在是……太無恥了。
“你不上去玩玩邊賽?”大金蛋問我。
我看了一下籌碼等級:“算了吧,現在上,籌碼都不健康,機會太少。等等看有沒有別的剛開始的比賽,我再上去。”
“老那呢?他沒被淘汰吧?我今天起來晚了,還想早點過來,跟他聊聊。”我跟大金蛋說。
“在比賽呢。”
其實比之打邊賽,我更大願望是跟老那聊一聊,聽聽他有什麼建議。現在老那在比賽,我跟大金蛋這種牌手,除了吃喝嫖賭也聊不出什麼有關德州牌技的正經內容。邊賽既然也沒得打,那麼既然來了三亞,倒不如和林音一起去沙灘上曬曬太陽吹吹風,反正都已經曬得這麼黑了,也無所謂再黑一些,再說,還有林音陪著我一起黑。
大金蛋一聽要去海灘,也來了興趣,立刻表示。他要帶著他的那個有著疊詞名字的小妹一起去海灘……
於是,我們各自換了衣服,在亞龍灣的海濱浴場玩了整整一下午,本來打算吃完晚飯去找老那聊聊的,可是玩得太累,回酒店衝了個澡,躺床上直接睡著了。
再一醒來,已是清晨時分。
我掀開窗簾,看了看晨光下鬱鬱蔥蔥的南國風光,心想這下好了,怕是隻能靠自己了。
收拾停當,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便去了賽場。其實去的路上,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沒底,因為自始至終,我對比賽就沒有一個完整清晰的策略,上次在澳門打紅馬杯,其實思路還是偏現金桌的思路。我記得不止一個人跟我說過,打現金桌和打比賽是兩套策略,我現在知道的最大不同,就是現金桌可以一直買入,但是比賽卻隻有一條命,哪怕是一點點運氣的波動,也會導致被淘汰出局。運氣的波動自然是不可控製,但是問題的關鍵是,現在連技術的那部分應該怎麼做,我也還是有些迷茫。之所以想找老那,就是因為上次在澳門紅馬杯,感覺最大的幫助就是聽老那跟我說了一通,可偏偏不巧的沒能在賽前找到老那。唔……好吧,現在硬著頭皮也要上了,還好,我這種聰慧進取的年輕人,想必自己可以參悟出些道理來。
大金蛋之前跟我說的是,他今天回來參加奧馬哈的邊賽,可是到了賽場,卻也沒見到他的蹤影,根據工作人員的指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看著大廳裏成牌的牌桌、忙碌的工作人員和已經到場的部分選手,竟有一種買花推了All-in一般的刺激感。
海南賽的每名選手的起始記分牌是20000,盲注從50/100開始,200BB的標準籌碼。漲盲時間是一個小時,按照我對德州比賽的了解,這算是一個非常標準且典型的籌碼量設置。
因為來的時間稍微早了一些,所以還有大概一半的牌手沒有入場,不過我倒是看到幾個記者模樣的人,到處找女玩家拍照,男的幾乎不拍,像我這麼帥的也不拍,這群就知道貪圖女色的臭流氓,真叫人鄙視!讓我仔細看看,這些女玩家到底有什麼好拍的,唔……白衣服那個身材不錯,遠處穿V領的那個胸挺大的,還有那個紅頭發的女人穿得挺性感,不過背對著我看不清楚臉,讓我走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