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烤好了!我拿起一段,咬在嘴裏。肉質有些硬,但卻改變不了它的美味。嚼在嘴裏,不肥不膩,鮮香的味道,久久回蕩在嘴裏,不能散去,回味無窮,是這意思吧!這一次,我們兩人吃了許多,蛇肉割了一次又一次,烤了一串有一串,實在吃的太飽太撐了,方才躺下身。想想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每次都在生死之間來回,最後竟然能在這荒山之中大嚼美味,實在不可思議!
米勝男又割了一大塊蛇肉,用衣服包好:太陽落山了,我們也該走了!這的血腥味這麼大,肯定會引來野獸的!
這一次我們是相互攙扶走著。她還想背著我,可是我哪裏還舍得讓她這麼勞累?不論如何,也要自己往前走。走了許久,米勝男忽然停住了腳,眼睛盯著山腳的一叢草發呆。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並看不出什麼,而她則是欣喜若狂:今晚有住處了!
她拔開草,草後麵果然露出一個山洞。可是這麼大的山洞,會不會有什麼野獸住著?
隻見她仔細地看著地麵,忽然抱住我:這個山洞,是人住過的,不是野獸住的!看她那麼高興的樣子,簡直比我還傻!她是不是被我帶成傻子了?
我們尋了些幹樹枝,搬進洞裏。山洞很長,越走越黑,走了許久都沒有盡頭。這到底是不是人住的?我心裏發慌,這萬一竄出一條巨蟒,我們隻能死在這裏了!
剛才看你挺大膽的,現在怎麼怕了?你沒看見山洞門口有燒焦的木頭麼?除了人,還有啥東西會用火?
也對啊,可是萬一裏麵有……啥東西,咋辦?
哼!膽小鬼!早知道你這麼膽小,我就再考慮一下了!
不能這樣!為了她也不能做膽小鬼!我說:誰——說我膽小了?我是擔心!擔心我們不能在一起!
瞧你那傻樣,誰說要和你在一起了?
我……她伶牙俐齒,實在說不過,也怕她轉身就走,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隻得閉緊了嘴巴。
洞道終於寬敞了許多。可是四外黑漆漆一片,啥也瞅不清。米勝男把樹枝放下,拿出火折打開,火光雖然幽暗,但足以看清這山洞中的一切。當中放著一張四方的木桌,桌子上有一隻水壺,和一隻破舊的,沾滿灰塵的碗。在桌子邊緣,有一隻油燈,不過裏麵的油已經幹枯了。在離桌子的不遠處,還有一個石頭圈成的火爐,裏麵的爐灰被掏的幹淨。在洞的最裏麵,有一個破舊的木床,看起來已經用了許多年了!床上整齊地疊放著一床被,應該好久沒有打開過了吧!在床底下,放著一個木摟,裏麵裝滿了衣服。木摟旁還留著一雙棉鞋,看起來也是破舊不堪了。看來這裏已經好久沒人來了!
我們把樹枝放進爐子中,點開了火,把整個洞穴照的通亮。米勝男把床上的被子抖落開,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她把被子搭在桌子上,烤著爐火。而後又把蛇肉切成一片一片的,在火上烤了幾片,權當夜宵了吧。
被子烤的差不多,她就鋪在床上。可是她盯著床,良久才歎了一口氣:這床太小了,怕睡不下我們兩個!這是我可以和她睡一起的意思麼?
你把被子鋪在地上,不就可以了麼?
不行,這樣睡對身體不好!隻能咱們倆擠一擠了!她忽然看向我,問道:方才你的腿上出了血,現在咋樣了?
我摸了摸我的腿,好像不是那麼疼了。然而她還是堅持吧布條拆開。血把布條凝在了腿上,拆到最後一層,真的好疼!撕下布條,血又流了出來。
還好及時,要不把布條徹底長在腿上,就遭了!今晚就先忍忍,明天我再到山上挖點草藥。我點了點頭。
我爬上床,緊靠著牆,她就斜倚著我躺下。她的秀發是那麼溫柔,靠在我的胸膛,卸去了所有堅強的外殼,就如小鳥依人一般。我遲疑了一下,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著她鼓起的雙胸。她沒有反抗,沒有掙紮,任憑我撫摸著。她的胸那麼軟,又是那麼飽滿,模在手裏,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我又想起她的裸體,那黑色的下麵長得和我是那麼的不同,燃起我撫摸的欲望,手一點點地向下探去,摸到了她的肚子。她的肌膚是那麼光滑柔嫩,使我愛不釋手。繼續向下探去,就到了我的那根舊腰帶。